醒的认识自己和米珈的距离原来不只是隔一张肚皮,而是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到这里,武荣是心痛的,是失望的,是甜甜的回忆里带苦的。但至始至终都是维护米珈的,不会因爱生恨。
而于海就不一样了,在没有彻底死心之前,他会反复作,直到作到自己没有任何希望,作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一个连他自己曾经都讨厌的人。
林义觉得,之所以造成两个不同的极端,这可能和生长的环境有关。
武荣从小农村长大,小时候能吃饱饭就很知足,要是再有肉吃、有糖吃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幸福。
而于海从小家境殷实,要星星有星星,要月亮有月亮,就算高中的女人缘都是好到让人羡慕,真的是一路顺风顺水。
在脑海里对比了一番两人,林义觉得这是一个有关人生的伪命题,没有任何答案,于是随即抛到脑后,懒得去想。
但时间难熬啊,尤其是干坐着等待不说话就更难熬。
呢,看了一遍注射室里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闲着无事的林义最终还是八卦的伸了个头,“你是用什么笨方法拒绝的于海?”
突兀地接收到林义的目光,迎头四目相视,良久良久,瞳孔里的女人第一次败退了,慢慢偏个头有些飘忽的说:“我让他进了我的房间?”
林义盯着她的耳垂追问,“日本的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不是那次东京丢钱的那回?”
“是。”
想起那次于海离开东京前,还在机场公话厅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,但电话接通后,于海却一直不吭声,直到挂断前才叹了口气,临了临了什么也没说。
还有自己上次在东京也被拒之门外,就连她父母都是这个待遇。
这...,有大秘密啊。
不由的,林义的浓浓八卦之心更火热了,“来,说说,说说你东京那房里到底藏了什么?”
米珈这次回避了,瞅了一眼这个满是好奇的男人,就敛着眼皮,侧靠着墙壁不再说话。
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打针结束。就算期间第二吊瓶药打完,一个不注意针管回了老长的血,林义都急了,米珈还是不做声,任由他摆弄,任由他叫护士;就算再后来她想去厕所了,也是安静里看着林义,用目光释放求助的信息。
打完针,林义带着米珈又见了一次主治医生,后者检测一番,询问一些问题后,又开了三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