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就算还有其他闲置的房产,林义也不打算带她去。
因为他从米珈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。
她这一声“你附近还有房产吗”,其实并不是真的说“还有房产吗,我们去其他地方吧”,而是一种委婉的宣告也是一种哀求:
我愿意爱你,也愿意被你爱。
但不应该在这里,更不是现在。
接收到女人的心意,接收到女人的哀求眼神。林义一下清醒了,也一下软化了,紧着连声暗骂自己糊涂,自己怎么能如此不考虑她的感受呢。
这可是米珈啊!
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极其冷静且理智的人。
她今天能破天荒的为两人在艰难险阻中搭建一条路,能绕道千百转主动的、隐晦的对自己表白心意,估计已经透支了她人生前二十年的极限。
自己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要求她更多呢?
她不是一只笼中鸟,也不是一只金丝雀,她是一个矜持却又自主的骄傲女人。
自己应该给她尊重。
在林义思考的时间里,外面雨落的夜里起风了,风吹的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哗哗作响。
女人起身了,打算去阳台收拾衣服。
但准备迈出步子的时候,望着近在咫尺、却又明灭不定的面容,有些心疼,也有些不落忍。
米珈动了,又一次破天荒的主动伸出纤手摆放在了林义手心:
“起风了,陪我去阳台收衣服。”
感受到手心的温度,林义从头脑风暴中醒了,紧扣住她,“好。”
外边的风虽然比较大,但因为有小木夹子夹着的缘故,只是被吹到了一边紧挨挤着,倒也没被吹走。
不过原本已经干了的衣服,尤其是外围挡雨的几件,在几个呼吸间又变成了落鸡汤。
米珈把躲在墙角落里的干衣服取下来递给林义。又把湿漉漉流水的衣服拧干,挂到了淋浴间。
忙碌一阵,夜已经很深了。
林义看了看时间,已经03:23了,不早了,于是说,“睡吧。”
看到林义转身要去主卧,挂好干衣服的米珈轻声叫住了他。
然后在林义的注视下,缓缓的来到跟前,“我去你房里坐会。”
林义楞了下,立时就明白了她的想法,今夜外面一直在打雷,女人是担心自己想起小时候的事,睡不好。
“不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