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经常发生,而且还比较严重。
后面听别人的叩神、床头摆杀猪刀、挂导火线、淋红公鸡血...
各种花样弄尽了,也没多大作用。
但邹艳霞还是说,“我明天用公鸡血试试吧,再给你请个菩萨、请个佩符回来。”
提到菩萨,林义识趣的没有拒绝,不想在习俗里去犯这个忌讳。
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会,缓过来的林义倒也不是那么怕了,心想这东西自己爷爷经常发生,还不一样活到83岁,不用太在意。
不过以后确实要遵从科学方法,注意睡觉姿势了,看能不能有效果。
望着身前人,林义突然问,“打雷是不是把你俩都惊醒了?”
“嗯,这么大声音一般人都会醒的吧。”
得,林义叹口气识趣的不再延续这个话茬。
邹艳霞喜欢和他分享所见所闻,就着家乡半年来的趣事聊了会,后面说到了她家饭店遇到的麻烦事。
林义皱眉问,“什么麻烦事?”
大长腿告诉他,说有一个单位的人吃饭经常打白条,不支付现款,可把她父母愁坏了,却又不敢翻脸。
这事竟然发生在那种小饭店,这些人是有多缺德?林义心里沉了几分,连忙追问,“现在很严重了吗?”
“开始比较严重,后来你凯哥来店里吃饭时知道这事后,回去就用关系帮忙搞定了。”
讲到这,大长腿又说,“我妈总想谢谢你凯哥,却又不知道怎么程度好,所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林义想了想就说,“他老婆喜欢吃农村里的那种土鸡,有时间让阿姨买两只土鸡送他吧。”
“好。”
...
两人温馨了一番会,林义突然把目光凝聚在了她前面,昏黄的灯光下,暗忖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,竟然发现大了些。
心思跳动的他当即臭不要脸的附耳轻撩,“竟然大了一丢丢,你怎么做到的?”
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对,大长腿早就被看的满脸赤红了,但她第一时间并没有阻止。
因为跟他这么多年了,只有这一刻才觉得自己在他眼里还算个女人。
莫名其妙的倒是让她松了一根弦。
不过终究是脸皮薄,你盯着看就算了,还要戳心窝子似的挑衅她,哪还能忍住,眼珠子一棱,狠狠地片一眼就恼怒说:
“不要脸的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