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剖腹产出来的。”
这瓜娃子...
几人好笑又好气,无奈的真是一点也没办法。
夫妻两在管院应该是受委屈了,晚间再次来到宿舍时,都是眼红红的,显然哭过。
尤其是马平彦母亲,嗓子都有些嘶哑。
不过人家依然很有礼貌,挨个和宿舍众人打招呼的同时,还拜托大家帮一帮马平彦,监督他多学习。
夫妻俩连夜走了,说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人在医院,还有一个读小学的女儿在家,要赶回去照看。
见自己父母走了,一直立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马平彦劲直爬上了床,衣服也不脱,就那样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真的想捆粽子一样严严实实。
然后...
然后开始了哭天喊地。
两年来从没见流过眼泪的大男人,第一次哭,就哭的这么伤心。
声音听起来很悲惨,很受伤,很委屈。
很让人同情。
怎么说呢,这种悲痛林义只在农村里哭丧时见过。
绵绵长长,悲悲切切...
林义心里在想,他们这一家子肯定在管院,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了吧。
马平彦的哭声持续了很久。也惊动了旁边的几个宿舍,要不是赵志奇把宿舍门关的死死的,说不得又要怎么被人看把戏,又要怎么在背后传了。
从小苦过来的林义见不得眼泪,也见不得哭声,只是陪着呆了会,就起身去了书店三楼。
...
林义一进门,竟然看到了大长腿,换个鞋子走过去立时问,“今晚你不是说要去宿舍睡的么,怎么这个点了还在?”
邹艳霞起身来到跟前,安安静静看着他,那眼神仿佛要把人刻在骨子里一样。
好一会儿才柔声说,“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么,赶紧去洗澡吧,换下来的衣服放外边,我帮你洗。”
林义被这份安静感染了,道一声“好”,就去了主卧淋浴间。
早秋的单薄衣服很容易洗,等林义从浴室出来时,大长腿把衣服也洗的差不多了。
陪着一起到走廊上晾完,林义就抓过她的手,也不说话,也不管女人身子都酡红的不像样了,就那样牵着硬往主卧带。
这个夜晚有一段时间不是很平静。
外面有虫鸣...,里面也有虫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