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喊就不想喊,想亲就亲,衣来张口饭来伸手。
可惜呢,咱家媳妇不是一般人,呐,人家万里迢迢赶过来见老婆,我容易嘛我...”
乐滋滋的听了一番胡说八道,那祯脸上也是愈发的容光焕发,当即眉开眼笑的说:
“走,姐姐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林义脸一垮,“这么快就要接受婶婶审判了吗?”
“怎么,你怕见她?”
“现在怕她是人之常情呀,毕竟把人家女儿拐走了。”不过林义眼睛在她肚子上扫一圈就说,“要是你怀我孩子了,应该就不怕了。”
走在前头的那祯瞟他一眼,懒懒散散的说,“原来在小义心里,我给你怀孩子就是用来对付我妈的。”
林义,“......”
两人要见的人,除了林义以前见过几面的顾师姐一家三口外,还有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太婆,不,老学究。
那祯悄悄告诉说这是自己导师,也是一个学院的副院长,自己最大的靠山。
今天她老人家过55的生日,老伴去年走了。儿子是军人,在海外执行任务一时间回不来。
而唯一的女儿嫁给了瑞典人,也在那边安家落户了。
所以她和顾师姐一家就来陪着热闹热闹。
进门,那祯挽着林义胳膊笑吟吟说,“老师,人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早就听闻自己的爱徒有男朋友了,却一直未曾谋面。当下好奇的老学究凑头看了看林义面相,可能是感觉看不太清晰,又特意跑回书房戴了老花镜出来。
没有因为林义是客人、也没有因为第一次登门就该客气点,老太婆细细观察了会林义面相,就扶了扶老花镜问:
“你的出生时辰是什么?”
林义有点木,感情这个学术大拿还是个玄学爱好者?
这是科学和迷信兼修啊。
望了眼旁边的那祯,见她轻微点头示意,林义也是很给面子的报了年月日,紧着又说,“时辰生肖是蛇。”
老学究崴着手指有模有样掐算了会,然后瞅了眼那祯,接着又瞅了眼林义,取下老花镜摆放在桌子一角,揉揉起褶子的眼袋说:
“先苦后甜,是个丰厚、平满之人,要是没有右眼角睫毛里藏着的那颗痣就好咯。”
闻言,那祯也是细细凑近看了看眼睫毛里,果然隐藏有一颗痣,担心的问,“老师,这颗痣会对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