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今晚的这顿饭吃了800多,一餐800多啊,他花钱不眨眼的样子看的我心都疼。”
那祯坐在床头看书,只是懒懒的搭了眼自家母亲,笑着没接话。
习惯了女儿脾性的杨龙慧也不在意,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半爬起来面色凝重的说:
“有钱好是好。但那个小王八...,但小义有钱了,我却心里更加的不踏实。你看啊,林惜财没钱都会作妖,我怕小义也...”
说到这,杨龙慧皱眉问:
“下村的那个叫邹什么?水库边那个,哦,邹艳...,邹...艳霞,对,叫邹艳霞。
这女娃子我打第一眼就知道她相中了小义的。不然哪有这多年下来有事没事就来找他,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帮着干这、帮着干那的,他们现在关系如何?你有了解吗?”
原本安心看书的那祯,听完这一席话,也是滞了滞。
合上书本,闭上眼睛靠床静默一会儿。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那祯也是起身换了本书,由原本的外国名著换成了有点厚、有点发黄的相书。
想起自己导师说的那番话“要是没有右眼角睫毛里藏着的那颗痣就好咯”,那祯开始照着目录索骥。
花费了一番功夫,终于找到了想要的。
只见蜡黄的相书上有写:右眼角藏痣,天生招惹异性,主桃花运...
...
时光总被岁月搁浅,一夜暴雨,不知不觉里,天气来到了有点冷的深秋。
窝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林义,一大早是被电话烦醒的。
老不情愿的从床头顺过手机,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,“林义?”
“你是?”还没完全清醒的林义有点懵,于是迷糊着应了一句。
“我,邓木斯。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大气的笑声。
邓木斯,是她啊,林义顿时记起来了,半坐起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部,清醒了点才问,“有两年不见了吧,你的西部摄影之旅结束了?”
“结束了,我人在羊城,什么时候出来一起吃个饭,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的。”
自己好像还真的欠人家一顿饭,就抱歉说,“我现在在北京,过几天才能回羊城,你不会急着走的吧?”
“不会,要呆小半月去了,那你回来了联系我?”
“好。”
挂完电话,林义试图把刚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