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店三楼,洗漱完,丫趟在床上,林义脑子里回荡的全是金妍说的话“孙念,米珈,还有今天这位学姐都是前车之鉴,越漂亮越危险。”
林义心里不服呀,这也能怪我的了?按道理讲,自己这样受欢迎,那便宜母亲其实要负的责任更大吧,谁叫她基因那么好呢。
想到那便宜母亲,林义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阳华说过的一句话。自己相貌最多继承了个七七八八,而那亲姐才是真的生的漂亮,完全和那便宜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再漂亮有米珈好看吗?有苏温生的好吗?林义努力回忆关于亲妈和亲姐的容貌,却怎么也只想起些零碎,看来自己这些年对她们的怨气很大,刻意淡忘还是起到了效果。
这个夜,林义的思绪杂七杂八想了很多,但过滤一遍却发现什么也没想明白,感觉就像稀里糊涂的过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他发现头有点晕,嗓子有些哑也有些疼,鼻子堵的慌,眼睛还涩。
这是感冒了么?可能是真的感冒了,林义半坐起来,感觉全身软绵绵的,有气无力。
挣扎着起来去客厅找到体温计,量了量,36度7,没发烧。
接着移步去厨房烧了开水,放点砂糖喝了一大杯,感觉整个人好了些。想了想又披一件厚厚的棉衣,磨磨蹭蹭去了楼下的小诊所买药。
“医生,开点感冒药。”
“有没有发烧?”
“没。”
“有没有流鼻涕?”
“暂时没有,但堵的严重。”
医生点点头遂不再问,转身就去开药了。
“这种黄药一日三次,每次三粒;这种白药一天两次,一次两粒。”开完西药,医生一边嘱咐用药,一边拿一张白纸把药包起来,打个角。
“好,一共多少钱?”
“三块二。”
“给。”
买好药出来,经过王记粉面店的时候,林义碰到了隔壁烟酒店老板,一起的还有她那分配在羊城市委的大外甥女。两人在吃牛杂面。
“小林,身体不舒服啊?”见他从药店出来,烟酒店老板打个吆喝。
“有点感冒。”
“这个天是容易感冒,来,过来一起吃个面。”
“早餐吃过了的,你慢用。”林义对面条没太大兴趣,更何况这家粉面店主打的牛杂哨子,自己根本不敢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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