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。”
孙念跟进一步,甩甩头发不以为然地说,“我从小就练柔道,也经常做瑜伽,不是别人能比的,身子骨犹如一个宝藏,你开发个几十年都不一定开发的完,怎么会腻?”
林义又打量一番这个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人,“哟,你这么自信的?还保准我不会腻?”
“那是自然。你要是不信,我们现在可以去找个酒店试试。”
林义嫣儿吧唧挥挥手说,“算了吧。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,为了多活几年,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。”
孙念伸手隐晦的比划了下自己胸前,“你是怕沾上我的身子就戒不掉了?”
林义翻个白眼,没好气道,“你这可是小看天下人了不是,我也可是品尝过人间殊色的。”
“你尝了米珈?”不知怎地,孙念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米珈的影子,瞬间脱口而出。
林义想了想,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机会,一个可能让这女人知难而退的机会,于是点了点头。
孙念沉默了,立在原地定定看着白瓷碟里的蛋糕,有些意兴阑珊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抬起头,不急不慢的威胁道,“你就不怕把这事捅破,离间你和你的青梅竹马?”
林义盯着她眼睛看了一阵,摇摇头说,“你不会的,不是吗。”
四目对视一会,孙念走了。
望着回归到旷艺林身边的背影,林义也是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致。
...
下午三点过,大长腿三人也是考完了最后一科。
等在书店门口的林义问,“你们考的怎么样,能拿奖学金么?”
大长腿一如既往的说还好。
金妍也是非常自信。
只有冷秀哟喝几声,高兴地挥拳说,“看林大财主问的这白痴问题。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,一朝选在君王侧。左边是我的霞霞,右边是我的妍妍,怎么可能考不好呢。”
寒暄几句,由刀疤保驾护航,一行人当即赶往白云机场,乘飞机去厦门。
在高崎机场出来时,冷秀父亲开车接的机。
不愧是搞艺术的,一头披肩卷发、一副大黑框眼镜,这是冷秀父亲留给众人的深刻印象。
冷秀见刀疤坐着黄刚的车走了,当即有点疑惑,“刀疤怎么不跟我们一起?”
“他还有事,别管他了。”林义瞟一眼离去的奥迪车,如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