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郭青打开车门,坐好,发动车子,问,“你在哪?我来接你,一起吃个饭。”
“非要见面?”
“不见面我们耗着吧,反正我时间多的是。”
“行吧。”林义想了想,也不执着,随即报了酒店所在的位置。
郭青来了,同第一次见面一样,穿着大方得体,气质清淡,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商海里打拼的女强人。反而知性优雅地更像一个女知识分子。
静静地看着女人从酒店大门口走来,林义也是暗暗感叹,难怪厦门大家长把持不住,一步踏错就是十多年。
同时又泛着恍惚,这样的女人和昨天在沙发上的女人根本联系不到一块,好像不是一个人是的。
郭青扶了扶红色镜框,意味深长地笑问,“盯着我的嘴唇干什么呢?”
“说吧什么事?”林义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,单刀直入。
“先吃饭。”郭青坚持己见。
林义看了会对方,末了说,“可以,你买单。”
郭青满意地笑了,拿着包起身而去。
“吃西餐吗?”车子经过一家法式餐厅时,女人问。
“中餐吧,西餐中看不中用。”
“你不会也是吧。”郭青隐晦的看一眼,笑意盈盈。
“你不知道?”
“谁知道呢?理论和实践总有误差,更何况潮涨潮落,现在的药剂这么多。”
林义闭嘴,识趣不再和这女流mang多谈。
找了一家福州菜馆,两人安静的吃了一顿。
饭到中间,郭青说,“贺兴才想见你一面。”
林义若有所思,“信息传播的倒是快,我中午才跟“你的他”吃的饭。”
“信息就是金钱,半天过去了,该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。那些不知道的人,要么不够格,要么是奄奄一息的淘汰者。”
林义赞同,于是问,“你同贺兴才见面了?”
郭青喝一口酒,“单独见我,他还不够格。”
林义笑了,“见我也是要预约的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女人说,“那我帮你推了他?”
“推了吧。你要是能让他知难而退,才显真本事。”
“有好处吗?”
“好处?”林义悠悠的看着她,说,“等个十年八年吧,我要是哪天心情好了,兴许能再赏你两个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