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父亲,“您这是哪根筋搭错了?我可是你女儿,独生女儿,往年可都是一起过年的。”
这时边上忙着给林义几人的行李箱塞土特产的冷秀母亲插了句嘴,“是我们女儿没错,以前都是一起过年也没错。可你都21了,还过半月就22了,早过了结婚的年纪,要独立。”
冷秀气到了,“嗬!说吧,说说吧,你们是不是打算背着我,给我生个弟弟?”
冷秀父亲连忙摇手,“这你放心,一个你都嫌多,哪还敢再要。”
听着这话,林义三人面面相觑一眼,差点笑喷。也终于知道冷秀那么贫嘴是怎么来的了。
冷秀母亲又帮尖,“我们计划去西班牙马德里过二人世界,麻烦你这个当了20多年的第三者,今年给我们空出时间吧。要不然你父亲他,你母亲我,转眼就老了。”
这话好有道理,但林义几人还是被雷的晕头转向。
走了,冷秀气呼呼的跟着金妍走了,搭了去南京的飞机。
送别两女,林义倒也不担心她们安全,毕竟那边的出机口有人接。
“要不你也跟她们一起过年得了。”林义看自家女人有点失落,也是给了建议。
“你就这么急着送我走?”大长腿骤然发难,把刚才的离愁一股脑儿发到了林义身上。
“女人,你讲话要凭良心。”林义确实心虚,心想着吧,大长腿要是不在家,自己就可以专心对付小卖部那个笑面虎了。
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女人吗,那还要讲什么良心。”大长腿片了他一眼,道了一句德性,也是转身往登机口而去。
“我看你是在惦记家庭作业。”林义跟在后背小声恓惶。
这话让大长腿的脸瞬间红了,慌乱地瞄了瞄来来往往的拥挤人群,气的靠近林义,伸出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。
警告他不要在公共场合胡言乱语。
林义忍着疼痛,看着她的侧脸,算是明白了:人家是要利用家庭作业给那祯上点眼药呢。同时也是给自己上眼药。
果然,这女人每次被那祯欺负了,就会寻思着反击,不落下风地进行反击。
想到这里,林义也是脑壳疼。
都两辈子的缘分了,就不能好好相处么,让我当当“股神”该多好。
...
飞机来到羊城时已经是下午了,王欣亲自开车接的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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