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义正在用铁钳子砸核桃,闻言头也不抬地开口道,“来回要走14里路,何必去费这个劲。等天晴能开车了再买吧。”
刀疤点点头,说这事包他身上了。
对刀疤的大包大揽、勤勤恳恳,大长腿和米珈没有任何异样,习惯了一般。倒是武荣有点不解。
不过他不解的又何止这点事,林义买车的事情一直在他心里打着转转呢,只是太过本分没好意思问出来罢了。
吃过晚饭,林义单独拎着一些礼品去了小卖部,此时人家正在就餐。
那祝很热情,接过行李就拉着他往火炉边坐,然后问:“小义,吃过到了没?”
林义挨着老村长坐好,赶忙说:“叔,你别管我,我刚吃了的。”
那祯爷爷,也就是老村长,这时说,“那就陪这老头子喝口酒。”
林义答应了。
杨龙慧至始至终都没说话,给他拿过碗筷后,就坐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。
见状,那祝使了个眼色,但他老婆子装作没看到。
那祝接着又伸脚在桌子底下隐晦地踢了踢她,示意她给点面子。
杨龙慧是谁啊,心想这里又没外人,自己做好人给谁看?干脆端个碗偏过身子,看起了电视。
老村长瞧了瞧儿子,又瞧了瞧儿媳,什么话也没说。只是从菜盆中夹了一块半斤重的鸡胸肉给林义,一个劲说这是从毛鸡崽喂养大的土鸡,用天麻蒸的,营养好,要多吃点。
鸡肉是高压锅蒸煮的,味道确实可以。本来吧,林义来之前就吃好了的,可架不住这未来的丈母娘会来事啊。
他心想,你都这样子了,我还能跟你客气啥呀,于是餐桌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。
三个男人喝着酒,吃着菜,有说有笑,足足谈笑风生半小时有余。
而这位邻家婶子呢,硬气的陪了半小时,把老村长都看乐了。
连着吃了两餐,林义有点吃撑了,接着就说起了今天的正事:
“叔,我打算把老房子翻新一下,你有时间没,到时候可能要你帮着打个顶,给我方方面面的照看下。”
听到建房子,杨龙慧突的转过身插嘴说话了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建,建什么样子的?三层还是四层?”
“三层还是四层?”林义一时间有点晕,心说我又不常住,建那么大干吗?
见三个男人不解地看向自己,杨龙慧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