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些东西不言而喻。
她说这话的潜在意思是:你别傻站着了,想抱就抱吧。
老男人心情有些开怀,得到允许也就不再拘谨,从后面贴了过去,紧紧怀抱住她。
感受到后面的异样,米珈也不再假装洗手了。顺过旁边的干发毛巾擦干手,立起身子顿了顿,接着往后缓缓靠了过去,直到两人亲密无间才不再动,随后慢慢闭上眼睛,把头枕在了他的脖子里。
那个猪头一直在头发上慢慢的嗅,当温热来到耳际腻歪、接着又不满足地含着耳垂的时候,米珈睁开了眸子,望一眼房门处,就在他怀里转过身,盯着他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半分钟。
祈求说,“以后好吗?”
四目相对,被这双纯净的眼睛注视着,林义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压迫感,没有意外,身子骨里的欲望也慢慢消退了。
心想眼前这人果然“红颜祸水”,能让自己瞬间升起想法的是她,让自己刹那间变得沉静无比的还是她。
林义感叹道,“还好你是我的。”
闻言,懂男人意思的米珈好看地对他笑了,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,以示慰藉,好一会儿,才说:“我们应该睡觉了。”
“好。”林义应了一声,低头在她嘴角亲昵一口就松开了她。
“晚安~”
“嗯,晚安~”
...
次日,吃过早饭,刀疤说要回去一趟,他们家明天要杀黄牛,而家里只有老人、女人和孩子,得回去帮忙。
四个人洗完衣服,又拍了会照,林义从后院的杂货间拿出两把锄头对武荣说,“大家都在后山挖冬笋,我们也去吧。”
武荣求之不得,后山竹林那么大,早就想去过瘾了。
林义虽然生在竹林下,长在竹林中,但对挖笋没什么诀窍,死笨死笨的,运道不好的话,可能半天都挖不到一条。
当然了,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懒。为了偷懒,什么借口都找的出,运道不好就是最有利的脱罪理由。
而踏实的武荣就不一样了。吭哧吭哧挥舞着锄头忙的不亦乐乎,三小时下来挖了不下四十根,把跟着看热闹的两女人可高兴坏了。
其中让人羡慕的是,在一根竹鞭上竟然挨着挖了12根冬笋,激动的是个头还挺大,每根分量足有半斤重。
下午要去喝酒席,按习俗一个份子钱可以去两人,林义看向三人,“你们谁陪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