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单位老夫就不敢起诉了?
泥人还有三分火。
心里虽然爽气,不过还是问,“你用的什么理由送他进去的,这难度可不小吧?”
葛律师直言,“无缘无故中伤者,要么有仇,要么为了名,要么为了利。可惜对方全沾了,根本经不起查。
何况对方傻傻分不清形势,还用老一套眼光看待改革开放大势下的北极光微电子和步步高电子...”
说了一通,葛律师末尾也讲,这一趟艾先生暗中出了不少力。
同时也诚实的感叹,内地和香江不一样,要是没有艾先生最多只能把那谢主编拉下马,可不一定送的进去。
林义赞同他的话,两世为人的自己,对这个生态体系可谓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辛苦你了,你也赶紧回去陪老婆孩子吧,过个好年。”
机场候机的葛律师苦笑一声,挂了电话。
农历1997年,12月23。
由于冰雪还未消融,景色没法完全绽放,去茶叶山的计划只能往后拖一拖。
一大清早起来,匆匆洗漱完,大家早饭都顾不得吃,收拾一番就赶往下村。
今天艳霞家水库起鱼,明天早上做糍粑,几人也是不大不小的劳动力,当然更多的是凑热闹。
刀疤走了,约定好送米珈回岳阳老家的日子后,回自个家忙去了。
人山人海。
林义四人赶往水库边的时候,人山人海就堤坝上生动的画面。
不仅下村的人在,镇上的人也是闻风而动。
这些人大部分是为了买鱼自个过年、或买给亲朋送年货,少部分是为了到水库边上趁机浑水摸鱼一把小鱼小虾。当然了,看热闹的也不少,不过其中孩子居多。
溜达了一上午,邹父邹母要和几个合资者卖鱼,根本没空管他们。一日三餐就落到了大长腿身上,中间邹老爷子心疼大孙女,一连串唉声叹气后,自发的接管了厨房。
晚上,喝了一口大孙女舀的鲫鱼汤,邹老爷子扯个褶皱眼袋问,“今天卖了多少钱?”
“差不多万把来块,我们家分了三千五百多点。”邹母很满意今天的进项,一个劲说今年的鱼好生养,死的比往年少很多,出了根子的同时还有的赚。
至于赚多赚少,就要看后面几天的收成了。
“你们怎么做这么多糍粑?”次日,林义看到三箩筐糯米,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