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?难道你还真的看她离开自己?
不要怀疑,自己今晚敢伤她的心,她就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敢折磨死自己。
思绪到这,林义又添了一块柴,看了眼房门方向,脑子里瞬间多了个古怪念头:要不假装摔一跤,把自己的脚踝扭一下?
扭肿!
相比不让大长腿和米珈为难,不让自己的路更难走,其实、貌似、可以摔一跤的。
越想越对,越想性价比越高。
林义站起身,比划了下脚,想着怎么样摔下去才是正确的形势?
酝酿了半天,林义说辞都想好了,却怂了。
怕痛!
怕造成不可控的伤势。
毕竟摔轻了没效果,摔重了容易骨折。
大过年的,看自己窝囊的,林义自己都看不下眼了。
正当他满怀忧愁的时候,那祯出来了,进到厨房就问,“你脚怎么了,刚才在地上划来划去?”
小谎话张口就来,“活动活动,等会要运动。”
那祯偏头注视了他一会儿,显然不怎么信。
不过她也傲娇的懒得追究,走过来就推他坐在柴凳上,然后半躺在他怀里,“别活动了,抱姐姐烤会火。”
烤火,大半夜的确实是个好烤火的时辰,把两人自己都烤热了。
深呼吸一口气,那祯伸手拧他耳朵打断他说,“周边邻居都在守岁,这里不安全。”
“现在去房里。”
那祯很异动,但还是说:“灶膛里还有明火,不守着燃完,我不放心。”
这确实是个问题,要是大过年的,因为一时贪恋把房子点着了,那绝对会上“世界百大失败案例”。
林义透过木窗子看了眼外面的灯火通明,“要不我把厨房的灯熄了。”
邻家跃跃欲试,本想说火苗子印在脸上也不完全靠谱,但最后还是松了环着他脖子的手,示意去熄灯。
十分钟后,两人很有默契了。
这时候柴火也慢慢燃烬了,明火也缩到碳火里去了。
那祯整理下衣服看了看外边,轻声说,“用灰把火炭盖住,我们去休息吧。”
嗯,是该该好好休息,还不休息都要心火焚身了。
细心地用铁钳子把火炭埋进灰里,又清理一下灶前的柴草。
一切就绪后,林义一个转身,横抱着这位邻家去了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