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触礁了,那一瞬间的心情别提多舒畅了。
天可怜见!
天可怜见啊!!!
紧张了一寒假、担心了一正月的林义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。
没怀上好啊,没怀上好,自私自利地想。
不过他压抑着快乐的源泉没敢声张,眼皮底下还有一只母老虎盯着呢。
适时露出遗憾的表情,林义安慰说,“没事,咱还年轻,来日方长。”
昏黄的白炽灯下,那祯不悲不喜地望着他,过了许久,见观察不出个门堂,转过身子准备入睡。
就算身边那男人不安分,她也无动于衷,闭着眼睛毫无反应。
林义最后嚣张地问,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
那祯还是不愿意睁眼睛,傲娇道:“你是姐的人,姐高兴了就赏你一口吃的,没兴致就不要主动问。”
“得勒。”林义谄媚地附和一句。然后你说你的,我行我的,在这个木房子里,你又不能打我又不能骂,力气又没我大,能奈我何?
这个夜,林义睡得特别舒服,过年以来睡得最痛快的一觉。
不过他知道,革命只成功了一小步,为了辉煌命运,为了可持续发展,他打算过了元宵就躲出去,以公司事情太多为由赶紧跑。
老男人明白,过了这阵子,以那祯的性格,就算自己不想采取安全措施,她也会主动要求的。
嗯嗯...,那时候就是可以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。
确实来生理期了,老男人第二天见到了这位邻家洗带血的衣服时再次确认了一遍。
那祯偏头笑眯眯问,“你好像很在意这事?”
林义感受到了不怀好意,当即对笑面虎反问,“你难道不在意这事吗?”
女人又细细分辨了他会,然后做自己事情去了,挥挥手让某男人有多远滚多远,别到跟前碍眼。
正月十六,一大清早林义就去水库接上大腿出发了,去羊城。
这次跑路借口都不用找,盈泰地产的黄刚就打来了电话。说厦门的两块地搞定了,郭青为此事同贺才兴起了龌龊。
林义不动声色地问,“这两人不是一直狼狈为奸吗?怎么起的龌龊?”
黄刚找个隐蔽角落躲着说,“我听人讲,好像是喝醉了酒的贺才兴因为两块土地的事情质问郭老板,后来又在k歌的时候想对郭老板发难?”
林义看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