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两天对我意见很大。”
见她不回话,沉默良久的老男人只得唉声叹一口气,“最近家里在建房子,所以没时间来水库交作业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德性。”大长腿瞪了他一眼,接着偏头看向窗外说,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左手右手都是手,我要理解对吗。”
林义又没法做声了,连辩解都觉得好无力。
但这女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,侧身定定地望向他说,“林大财主,我一直好奇,我是左手还是右手?”
林义哪敢接这茬,而是把车停到一边,看着卢博士开的皇冠消失在视线里才说,“你也快到排卵期了吧。”
大长腿脸一红,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破了功,“开你的车。”
“接下来半个月我们不采取安全措施。”老男人没有跟着转移话题。
女人瞬间炸毛,“怀孕了怎么办?”
“生下来。”
“我还在读书。”
“不影响。”
“什么不影响,我才大三,你让我脸往哪搁?”
“那这么说就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了?”
大长腿气晕了,“我没说不愿意,不是现在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不愿意。”
邹艳霞罕见地抬高了分贝,“林义你给我闭嘴。”
“好的。”老男人见成功带偏了自家女人,得意一笑,探身过去把躲避的脑袋扶正,来了一记长长的拉丝才善罢甘休。
大长腿整理着被咸猪手摸遍了的衣服,偏头看向车窗玻璃里的倒影,想起刚才接吻时有路人不停的在外边吆喝,一时间脑子像浆糊似的,杂乱不堪,羞涩不已。
...
在长沙简单吃了个中饭,四人稍作休息就去了黄花机场。
登机的时候,大长腿后知后觉地轻声问,“刀疤和他老婆、以及芳嫂子呢,怎么没和我一起返回?”
林义回答说,“老家不是建两栋小别墅嘛,我怕大伯一个人忙不过来,就让芳嫂子过去帮忙。而刀疤两口子得等几天,临时有点事。”
临时有点事,什么事?当然是开车送那祯回京城了,不过这事他打死也不会说的。
晚餐是跟着接机的楼经理解决的。一起的还有唐奇夫妻,七人中除了大长腿和有身孕的焦思佳不能喝酒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