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我。”
挂断手机,林义又怔了一会,才开始利索地穿衣服。
及拉个棉拖到厨房,探头道:“早饭不要给我准备了,我要出去。”
大长腿早习惯了他经常临时拉胯,跟着出了厨房,默默帮着整理衣服棱棱角角,送他到楼下。
两人不理睬自己的样子,让冷秀好生郁闷,嘀咕几声,然后在厨房里自娱自乐唱起了小草:
没有花香没有树高
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
父母不亲,朋友不爱
你看我的寂寞遍及天涯海角
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
...
...
光头,一身蜡黄,一个干瘪的老旧帆布包,都掉色了。人倒是又胖了几斤,一见面还是那标准的自来熟笑脸。
珠江边。
林义细细打量对方一番,开心说:“有能耐的人到哪里都有能耐,在里面竟然可一可二可三的胖。”
韩小伟“得意”一笑,“家里还有老父老母,得留着这身子回去孝敬,时时刻刻不敢怠慢。”
见对方只提远方的父母,不提近在咫尺的媳妇孩子,林义敏锐的感到不对劲。
于是不动声色地试探着问,“年前的时候,老晃说你还得半年才能出来。突兀的,我们也没做个准备去接你。”
说到这事,韩小伟收了笑容,望向珠江河面说,“我在里面表现好,立了功,再加上樊春梅外边走动关系,就早出来了。”
“你和樊春梅还有联系?”
“我进去后,她来看了我一次,这你知道的,那次算是道别。中间有半年没来,没想到后面又来了,接着隔一月就会来看我一次。”
“她不是又结婚去了吗,难道没成?”
韩小伟忽的对着珠江吐了口唾沫,“特么的,那人趁虚而入只想骗财骗色,结婚前夕见樊春梅坚持要签婚前财产协议,那男的直接跑了,不见人影了!”
听着韩小伟骂骂咧咧,林义一脸古怪,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樊春梅的形象,钱倒是有,可这色...
这色嘛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一言难尽...
依着韩小伟的意愿,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大排档。
落坐,叫了酒,点了三菜一汤。
林义就问,“那你和樊春梅...”
韩小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