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匕首跟在了身边,放在了兜里。
煞有其事的走到芦苇丛中,林义见两人一脸笑地看向自己,哪还不知道被人合伙涮了。
只见韩小伟对孙念说,“我赢了,你记得履行赌约。”
孙念的视线落在林义鼓鼓的衣服袋子里,说一声小意思的同时,心思辗转。
下午的羊城,落了小雨。
整座城市都笼罩在如烟似雾的雨幕中。
三人吃过早晚饭后动身去了羊城火车站,韩小伟傍晚6点的火车。
“站票?”孙念最先套出了韩小伟乘坐的票种,“从羊城到荷兰要20来个小时吧,你熬的住?”
林义也有些意外,连忙说,“你等下,我找关系帮你换张票。”
韩小伟拒绝了。他说在牢里呆了两年,能提前出来就是最大的福报,这些都是小事,想再体验一遍从前的初心。
林义和孙念对视一眼,本来还想再劝的心思也在这一刻熄灭。
17:30,离检票上车还有半小时。樊春梅踩着点来了候车室。
一身皮草风衣,一副蛤蟆镜,大波浪长发,同两年前的形象截然不同,好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难怪韩小伟说她前男友骗钱骗色,通过这么一装扮,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“色”。
几人打过招呼,樊春梅把东西放地上,坐下就对韩小伟说:“我去荷兰出差。”
韩小伟盯着她,“去球,你一个做路灯罩的去那边出什么差?”
樊春梅往后面的硬椅靠了靠,蛤蟆镜下也不知是一副什么表情,“荷兰的一家玻璃厂烤弯工艺在业内小有名气,我想去参观参观。”
韩小伟不信,“东莞佛山的大型玻璃厂那么多,还用得着荷兰的?”
“荷兰的便宜。”
“就算单价便宜,摊上路费可就不便宜了。”
樊春梅不说话了,紧了紧衣服表示不屑置辩。
17:50,工作人员播报列车会准点到达,检票上车。
进了站,樊春梅回望了眼外面站着的孙念,就问,“你很喜欢这女生?”
韩小伟不否认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樊春梅走在前面头也不回,“你这是把人当傻子了。”
韩小伟自嘲一笑,表情落寞:“我也就是最后贪婪的看一眼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,以后可没机会咯。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