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老婆的。”见状,林义识趣地也不再提这话茬,说了一些小情话开解心情后,也是在医生的催促下走出了产房。
门外,孔教授今天有些不一样,老人家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安静的过分了,一脸褶皱像菩萨一样的,看着地板楞楞地发呆。
不过周边的人都知道,这老人其实比谁都害怕,也是因为害怕才出现了反常举动。一家三口,现在就有两个进了手术室,而且还是两个年轻的进了手术室,留着自己一个老的外面,说心里没有莫大恐惧是没人信的。
瞅着孔教授,林义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。他知道自从苏温再次怀孕后,以前崇向科学的大学教授,现在也有了自己的“信仰”,改信佛了。
不论是初一,还是十五,每逢这两天都要去寺庙里烧香拜佛。
而家里有好吃的,比如杀鸡鸭之类的,也都要先敬了菩萨再吃。目的就是为了女儿和孙女祈福,愿平平安安。
或者说,把自己心里的苦闷寻一个寄托,求个心安。
同陪护的沈柯打个招呼,林义也在是在孔教授身边坐了会,但半个小时后,到底是没坐的住,转身问刀疤要了烟,打算去外面缓缓心情。
虽说自己也是两世为人了,该沉得住气了;而且工藤静香也为自己生了一个孩子,但林义心里不知怎么的,还是有些莫名的搅动。
不像外表这么平静。
吸了两支烟,发现一个人吸得特没劲,于是对刀疤说,“陪我吸,比我吸快一点,让我羡慕羡慕。”
“?”
“......”
听到这奇葩的要求,刀疤也是一脸便秘,但也没多问,而是依言抽出烟,打火点燃,无语地看一眼林义后,也是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疯狂吸了起来,火星子以肉眼可见的从烟尾燃到了烟头。
几口一支烟,换一个根,又是几口吸完,又换一根...
如此循环往复...
林义吸到到第五根时,嘴干舌燥的他心情竟然真的好了点,看了一眼杂乱的烟灰缸,又看了一眼还在认认真真、一丝不苟吸着烟的刀疤。
默默叹了口气,真是难为情了,于是说,“去帮我买瓶橙汁吧,口渴。”
“诶...”刀疤赶紧应一声,如释重负。虽然他自己是个烟包,但一连这样子干了二十来根,也是恓惶的紧,也是难受的紧。
这个过程里,他一直在苦恼,林总是不是在用这种办法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