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。我大好年纪的,本应该在象牙塔里看女老师、看学妹,再好好接受中下贫农教育,谁曾想带着善意到森林释放生灵的时候,有两个调皮捣蛋的不按规矩出牌。
哎...”
这话听的阳华眼皮一跳,“谁帮你生的?那个邹艳霞还是那个那祯?”
接着他又皱眉思索,“也不对啊,这两人要是怀孕生子了,我应该早就知道才对。
难道...
难道是上次在香江遇到的那个绝美少妇...”
林义头晕,用胳膊肘了他一下,“能不能好好用词。”
“嘿嘿,还真是他?”
林义有点莫名,反而问,“你为什么就不怀疑下我这话的真假,反而一下就信了我有孩子了?”
阳华低头瞅了眼自己裤裆,然后又瞅了眼林义裤裆,得意着说,“我们哥几个这鬼东西,老不正经了,碰到好看的女人它们不是情不自禁地往上凑,就是释放信号把人家吸引过来。
我曾为此特别苦恼,试图悬崖勒马,但五头马都拉不住。”
“......”林义不知怎么说好了,这哥能把好色伪善地这么完美的也是人才,于是催促说,“赶紧给红包。”
阳华愣住了,“窝草,那么漂亮的少妇你还真把人家腿分开了啊,还给你生了双胞胎?”
听到这话,林义脸一黑,催促道:“快点,给红包。”
“我又不傻,我先打电话问问刀疤。”说着,这二流子表哥倒也不提赖账的事,但也不愿意做冤大头。
等了五分钟,阳华转身回来了,只见人家一脸复杂地说,“还真是让人羡慕啊,合着我这些年白折腾了,百十个都抵不过你那一个。”
林义脸皮厚,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,揶揄道:“你不是说灯一黑,眼睛一闭,都一样吗。”
“我那自欺欺人的话你也信?”说着,阳华又把头伸过来,神神秘秘问,“那人只给你生了一个,还一个呢?”
老男人眼瞅着他,悠悠地慢说,“你还是别知道的好。”
“抹黑弄得,拿不出手?”
“我怕你被气死。”
“靠!老夫在这方面走南闯北,爬过的山比你吃过的盐还多,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。”
“那你打关哥电话呗。”工藤静香的事情需要瞒着别人,但不必要瞒这位,因为这哥看似吊儿郎当,其实嘴巴比谁都严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