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但看清来人后,本想张喊的嘴巴子也适时闭上了。然后就那样有条不紊的整理起自身来,虽然衣服已经湿透了。
林义安静瞅着这一幕,也没做声,他知道关平下手会有分寸的,所以不担心。
既然不担心,那看场热闹又有何不可?
在老男人眼里,这是他们自找的,干的什么工作心里没点数么?竟然敢大肆招摇、公开买醉以及随意苟合。
揍。
继续揍。
巷子里一时间只有雨声和拳打脚踢声。
中间,有两户原住民开窗看到这情况,砰的一声,吓得赶紧又把窗户关了,哪里敢管半点嫌事,哪里敢插半句嘴。
倒是有个路过的中年人试图想着劝架,但看到关平抬起的那“死人脸”后,人家也是慌慌张张走过去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关平感觉到差不多了才收手。然后不带感情地说了四个字:回去等我!
丢下这对鸳鸯在雨中,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车上。关平若有其事地继续开车,情绪很平静,这幅样子压根看不出刚才他就是巷子里的“暴君”。
车子开了一段路,关平忽的说,“小义,景秀的病情加重了。”
终于说话了,能说话就好,林义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,也明白了关平在为吴景秀求情。
于是关心问,“很严重吗?”
关平回答,“医生诊断最多还有半年左右。”
还有半年左右,难怪平时比较奔放的吴景秀会更加的肆无忌惮,估计面对必然的死亡没有顾忌了。
但刚才在小巷子里,林义能感觉到,面对死亡,吴景秀也绝对没有想象中的洒脱。
不过他能理解,这才是人之常情。
顿了顿沉声问:“不是说还有一年半吗?如今才过了小半年不到,做检查了吗,病情加重的原因是什么?”
关平说:“景秀不肯配合治疗,还不愿意戒口,最多的就是吃止痛药、打止痛针。”
这...
吴景秀这是完全放弃治疗了啊,面对这种病人即使华佗再世、扁鹊重生估计也束手无策。
林义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空气沉默了片刻,林义最后唏嘘,“有没有可能劝她回国,落叶归根。”
关平左右看了眼外面的车,摇头说:“我劝过,没用。国内对她来说是囚笼,不愿意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