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而是让刀疤开车载着自己跟了过去。
先是去了一家私人医院,尔后到了东京郊区的一幢民房里。
林义下车看了看,问关平:“又换地方了?”
关平叹口气说:“最近几月景秀经常闹幺蛾子,动静有些大,为了以防意外,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地方。”
想起吴景秀手里的黑色家伙,想起lg公司的代表都被胁迫着入了套,林义点点头不再问,免得糟心。
这个晚上林义没有回新宿区。
这个晚上的前半夜,大家都没怎么睡觉,因为吴景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,痛得直喊娘。
喊痛的声音有些大,在寂静的夜里甚至有些毛骨悚然。
中间,她大喊大叫关平名字,甚至痛骂关平,接着画风猛变地又好几次拿着手q哀求关平给一颗子弹。
如此折腾了许久...
后来当吴景秀痛得爬床时,僵尸脸的关平含着眼泪看的实在不忍心了,示意医生加大了止痛针的剂量才让这女人停歇了下来,睡了过去。
月光下,林义、关平和刀疤三人安静地吸着烟。
半个小时不到,地上就堆满了烟头。
林义忧心问,“她经常这样?”
关平说:“没有,今天是第一次这样,以前景秀都撑得住,今天可能是更痛了。”
林义又问:“刚才医生怎么说?”
关平楞了楞,一指头把烟掐灭才开口:“医生让我们做点好吃的给她,这段时间她想吃什么就做什么,尽量依着她。”
闻言,林义叹了口气,心里更加堵得慌,过了好久才问:“吉岗的事...”
关平知道林义要问什么,直接抢先拿话堵他的嘴:“小义你放心,我会遵守你的底线,不要他的命。”
林义脑壳大,看你说的,不要吉岗的命,这不就是死罪可免、活罪难逃么?
看到林义一脸便秘,关平又补充道:“他要是愿意跟我们去香江澳门另说。”
得,林义知道这关哥也变坏了,这是变着法让自己去给吴景递话啊。
第二天是个晴天。
睡得比较迟,林义起的也稍微有些晚。当他洗漱出来的时候,发现吴景秀正在草地上对着远处的山峦吸烟。
此刻这女人干干净净,周身打理的整整有条,好像昨天的狼狈没发生过一样。
林义走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