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生感慨吧,我毕竟是女人,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过这么有钱的人。”
“你这倒是说的对。”对今天林义轻描淡写就挥霍了3.45亿日元的画面,米广松和他老婆一样,也是深有感触,记忆尤深。
心里本来有很多疑惑想问,但意识到女儿的防护墙比较厚实后,黄婷这个精明的女人临时改了策略,决定谋而后动。
盯着专心练习瑜伽的女儿看了会,这气质这身形让她这个做母亲地很骄傲,黄婷这么想着,转头就和父女俩说起了其他话题。
只是黄婷心里在许愿:希望是错觉,希望是自己今天想多了。
...
黄婷有没有想多,林义不敢确定。
一路上都有些提心吊胆,生怕黄婷突然拉着他摊牌了。
惊慌过后,躺在浴缸里的老男人透过窗户望着阴雨绵绵的东京夜景,在雨落中也是慢慢稳沉了下来。
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:该来的总会来,躲也躲不掉。
既然如此,反正都这样了,还能杀了自己吃肉不成?
就算黄婷想杀自己,米珈会让吗?会让吗?
对不对?人总得要讲道理,自家女人总会顾着自己的吧。
充分利用阿q精神自我麻痹一番,这个男人也是从战战兢兢中恢复了些许。
深更半夜,那祯来电话了。
电话一接通,那祯就问:“小义,你还在日本?”
“还在。呐,你听。”说着,林义把电视声音调大,里面呱唧呱唧的日语顿时彪了出来。
那祯凝神听了会,又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可能还要一段时间,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。”
听到还要一段时间,那祯懒糟糟地叹口气:“哎...,看来我的小义是不想姐姐的身体了。”
“想!怎么能不想,昨晚还在睡梦中和我的那祯姐纠缠了一晚上。”虽然不知道这位邻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但这并不妨碍老男人狗腿子似的附和。
“真的?”
“肯定呀,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我老婆身上的每一个印记。”
那祯当即笑眯眯地问,“那梦遗了没?”
“这问题也太没水平了。”林义斩钉截铁地表示谴责,“那祯同志请不要怀疑您自身的魅力,也请不要质疑你男人我,有情人做快乐事你会轻易放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