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的话说,苏温这么聪慧的一个人,不见得不知道邹艳霞,不见得不知道那祯,也不见得不知道米珈的存在。
只是她知道和自己没法结婚,知道和自己当初结合的手段不光彩,知道邹艳霞是先于她和自己在一起的...
思绪到这,林义背上一身透凉,曾自以为是的自己其实早已千疮百孔。
不过好在苏温的手一直没有因为这些松开,这一刻林义是庆幸的,幸亏这女人意不在此。
跟在后头陪着又走了一段,在一个拐角处停下来时,老男人道了声“好”。
听到这声认命似的“好”,苏温回头对着他好看一笑。
这一笑,笑的意味深长。
这一笑,如同一个紧箍咒般把小男人给套牢了。至少从今往后,他是不敢再随便吃野食了。
当然这一笑即是无声无息的警告,也是冰释前嫌的不计较。
哎...
这一刻,老男人默默地叹了口气,然后哭丧着脸说:“想让马儿跑就得喂口草,这道理你懂得吧。”
苏温失笑了,闭上眼任由夜风吹乱头发,“小男人你知道吗,世上的原谅和宽容,都是以折磨自己为代价的。”
这...
老男人惭愧,此刻不顾周边的行人从后面抱紧她,脸贴脸久久才说,“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,碰到棉花都会受伤,有时还被幸福所伤,老婆,我...”
还没等林义说完,怀里的人忽的转了过来,嫣笑着面向厚脸皮男人,示意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......”林义拧巴了,被看得透透的,还怎么花言巧语?
瞧着小男人被道破了心思的窘迫,女人开心笑了会,最后在行人的目光下,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就说,“好了,我有点饿,带我去吃饭吧。”
这话犹如天籁,林义顿时松了口气,牵着她边走边诉苦,“总感觉你在我心里装了个透视镜,以后都不敢做坏事了。”
“你还想做坏事?”
“哪敢呀。”
“知道就好,有些人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的。”
“......”还来,这次老男人死也不敢搭话了。他敢保证,下一步绝对是陷阱。
如今在他心里,苏温的危险程度一点都不比那祯同志小,只是两人的侧重点不一样。
手段也不一样。
...
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