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电话想了想,其实不少了,过个两年价值估计能翻几倍,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收获。
可以想象,张国恒背后都在骂娘。
...
傍晚,大长腿还是没回来,禹芳也和男朋友约会去了。
苦逼的老男人懒癌犯了,连个做饭的人都抓不到,而自己又不想做饭,于是在外面吃了才回来。
慢步子踩着节奏回到书店,低头开锁打算上三楼的时候,一双沾满灰土的解放鞋突然映入眼帘,裤脚也不甚讲究,渣渣的。
抬头看看春季外套,解放绿;猛然再看那张脸,稀碎,林义立即惊喜地叫道:“廖墩颐!”
也顾不得人家灰尘扑扑,张开手就是一个熊抱。高兴啊,一起穿开裆裤的发小。
“别,我一身灰尘呢,别抱。”廖墩颐满脸不好意思。
“没事,我高兴。”林义给了发小一拳拳,就问:“你才出来吗?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刚从老家出来。你过年时不是说想吃干蕨菜么,赶着这个春我晒了点,就给你送些来。”发小拍了拍鼓鼓地背包,就抬头看着书店感叹,“你这书店好大,我一坐公交车到这边就看到了。”
林义有点感动,想当初过年时也就随口提了一嘴,没想到发小还记得。
问,“你吃饭了没?”
廖墩颐右手在肚子上摸了摸,说还没。
先招呼他去三楼洗个澡、换身衣服,刚才还灰头土脸的小伙变了个样,立马精神了。
林义带着他去了袁军烤肉店,一口气点了好几种肉。
边吃变问:“前阵子听我大伯说,你定亲了?”
廖墩颐回答,“我姑父做的媒,是他那边的亲侄女。”
林义问,“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到时候我给你封个大红包。”
发小摸摸脑袋,看了看门口就低声说,“滚麦田怀孕了,已经办了结婚证。”
林义惊呆了,“野外怀孕的?”
廖墩颐有点脸热,又有点骄傲,“一时没忍住,我就从了她。”
老男人看着他想笑,就笑了:“那你这意思就是后面的彩礼钱也省了?”
廖墩颐嘿嘿一笑,“对啊。都有我孩子了,她家里怕人说闲话、要脸面就催着我们把结婚证办了,说彩礼钱也不要了。”
林义竖起大拇指,“你牛,我佩服你。”
廖墩颐一脸自豪,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