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情瞬间像做过山车似的经历了兴高采烈到垂头丧气。
这顿饭,林义吃的很尽兴。
而佟明胜却有点颤颤惊惊,帮着倒酒、拍马屁的时候,估计心里的肠子都要悔青了。
离开的时候,林义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立在路边送别佟明胜,心里有着恶趣味的同时,也存心想看看这人的一举一动,是否会抱怨,其品格是否能担当得起接下来的重任。
当天晚上,林义和刀疤在闲逛北湖公园的时候,廖排骨忽的找上门来了。
一见面林义就问,“文君安全离开郴市了吗?”
廖排骨说离开了,然后看了眼林总的背影就进一步轻声说:“文君的录像带里都是她自己的糟糕经历,她这是以身试法。”
林义早就猜到了,但还是回头问:“你偷偷看了?”
廖排骨承认说:“看了,我要弄清一些真相,也要确保对我们没有不利的东西。”
挺谨慎,林义又问:“那个人怎么处理的?”
“好生伺候了一遍,然后匿名报警了。”
林义点点头,不再深入这个话题,不然会和谐的,于是转身问:“你们伤了几个?”
“7个。”
“伤口要不要紧?”
“一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,其他几个没大事。”
林义放心了,随即吩咐道:“文君离开了,那你们也撤吧。”
说着走了几步,林义又吩咐,“王石头那边不要放松,我感觉这里有一场硬仗。”
廖排骨应了声好就走了。
林义也不在乎,既不问他怎么来的,也不问他怎么走的。
...
次日下午,回到羊城的老男人从禹芳手里接过了一捆报纸。
“你面试过了没?”林义问的是禹芳同苏温见面的结果。
禹芳一脸喜气,马尾猛地晃了晃。
“呵,高兴吧,高兴就去帮我买份饭回来,都饿死了。”林义说。
本来回来的路上可以先吃饭的,但坐了一路车的林义觉得太腻味,不好好洗漱一番,吃饭都不香。
诶,这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富贵病。容不得汗腻味。
回到书店三楼,同预料的一样,大长腿又跑了。
在空旷旷的屋子里溜了一圈,老男人唏嘘啊,隔了这么久,两人之间还是差了一次“交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