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,林义迷糊着问,“怎么了?”
邹艳霞不说话,只是挨着他又推了一下,黑夜里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灵光。
天际的闪电一掠而过,世界都亮了。
这眼神...
有点想吃人。
老男人懂了,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发问,“你还想?”
大长腿还是没说话,只是把脑袋搁在了他肩头,就那样近在迟尺地瞅着他,一脸期盼的样子。
接收到强烈信号的林义瑟瑟发抖,求饶似地说,“你以前可不这样。”
女人终于说话了,下巴轻轻在他肩头拧了拧,指桑骂槐地说:“你以前也不这样。”
这...
这不是指责自己在外面浪费精力还不如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么?
干他娘的哟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。
老男人努把力努把力,翻身了过去。
...
次日中午,没有太阳晒屁股,林义却醒来了,是被外面的敲门声叫醒的。
听声音应该是冷秀。
老男人轻推了一把女人胳膊,心生怨念地说:“看你干的好事,我现在腰酸背痛根本起不来。”
怀里的女人头都不抬,动了动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假寐,末了还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说:“该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林义瞬间不满了。
“我说活该!我一个你都不对付不了,还去惹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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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林义嘴皮子抽的厉害,但又不能顺着这话题反驳,不然鬼晓得大长腿会不会还发难,会不会设有陷阱等着自己。
于是赖皮说,“先让我休息一会。”
女人抬起头,憋受着笑看向他,调皮问:“肾虚了?”
尊严被挑战了,老男人咱还能忍。
到底还是没得逞,大长腿惊呼一声就赶紧起床了。
看着房门被关上,林义也是如释重负。他知道艳霞倒不是真怕了自己,而是外面冷秀的叫唤让她难以心安。
不然根据前生的经验看。
彻彻底底炸毛的大长腿绝对能让自己脱层皮,绝对能让自己一个夏季不想肉滋味。
嗯,又欠了冷秀一个人情。这么一想,平日里特别惹人嫌的冷秀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