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以前嘛,大家还有层窗户纸隔着,说话也好、做事也好都注意个分寸。突兀的,你把双方之间的遮羞布扯掉了,林义觉得人生好难。
但又不能反驳。
反驳不就是明摆着耍人家女儿玩,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。
估计这样做,不等邹母出声,今晚大长腿就不能让自己安生了。
林义面色明灭不定、一脸苦相的时候,满是羞意的邹艳霞一直在旁边偷偷观察,末了才对电话那头的邹母说:
“妈你说什么呢,我还要考研呢。”
林义也是立马跟着附和:“阿姨,我们还年轻,不急着要孩子呢。”
邹母也说,“考研确实是大事,不能马虎。”
接着又说,“小义啊,不早了,你先去睡觉吧,我和霞子说几句女人家的体己话。”
我...
邹母这话让老男人憋气的难受,看了眼身侧犹自勾着嘴的自家女人,又不能说什么。
人家都说了是女人间的敏感话题,还能赖着不走不成?
虽然,很确定,非常肯定,有八成把握邹母接下来的谈话是要教艳霞怎么套牢自己。
教艳霞怎么在这场同情敌“比赛”中获胜的手段...
可林义还真的只能起身走,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。
不过他走了几步还是有些心不甘,又轻轻回头无声无息地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