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听到了上村的传言,故意来看我笑话的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。之前一个月里我愁的觉都睡不好,气愤的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把女儿教训了一顿狠的,满心思还琢磨着怎么样让女儿离开小义。”邹母也是恨女不争气。
邹父是知道妻子这事情的,当初也是赞同没拦着,所以现在特别不解,为什么身边这人态度改变的如此之快,想着连拿烟的手都停在了半空:“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?”
邹母照了照镜子,回答说,“你爸点醒了我。”
邹父皱眉,“我老头?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遛狗吸烟、给人看命和看...”
“盯着周边人家的媳妇看,开荤段子是吧。”邹母接过话,也是气笑了,“他虽然老来不正经,可看人的眼光比你强多了。”
邹父追问,“那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邹母头也不回道:“堵不如疏。”
堵不如疏,邹父也跟着念叨了一遍这四个字。
“对,就是堵不如疏。”邹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:“事情既然都这样了,女又是不愿意离开小义,两人在一起传出去的消息也成了定局。
所以现在只有女儿和小义结婚,才能化被动为主动。到时候难看的就是上村的那户人家,我看那个姓杨的还要不要脸。”
这馊主意!
邹父觉得这还真像自己老头子的手段和作风,但还是心疼女儿:“我不同意,我看还是劝霞子尽快离开小义,离开这是非才好。堂堂一个名牌大学生以后好嫁人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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