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睁开了眼睛。只是不睁开眼睛还好,一睁开眼睛人都要晕了。
我就说梦里怎么会被猪啃,原来是孙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自己床上,正虎视眈眈地痴望着自己。
晕圈的林义揉揉太阳穴问,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孙念问,“你做了个什么梦?怎么一脸恐怖。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。
这默契的...
互相瞟着,孙念率先回答他的问题,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,半夜醒来感觉心里空空的,就想和你在一起,然后就过来了。”
接着她又解释说,“在陌生的地方睡觉,我的睡眠一般比较浅,你要体谅下我。”
体谅你?谁体谅我?林义偏头避开她那直直的视线就说,“请你别把体谅这两个字眼玷污了,我才是需要体谅的那个。”
孙念笑了,把半边身子挨靠他身上就说,“你还是不是男人,人家可是弱女子。”
接着她不等林义说话就问,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,刚才你梦到什么了?那么怕。”
林义幽幽地说,“被猪啃了。”
“啊?”孙念有点意外,然后就说,“我知道了,你这是在暗示我对吗?要我主动吻你,毕竟你不能沾花惹草的。”
林义,“......”
感受到半边身子传来的触感越来越舒服,感受到孙念望着自己的眼睛里慢慢生了变化,老男人暗叫一声糟糕。
过往的临床经验告诉自己,这女人对自己动情了。
动了那种情。
林义及时阻拦说,“孙念,我相信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的,是吧?别让我失望。”
孙念用右手支棱着脑袋慢声说,“可我喜欢你,爱你,这样做个随便的人没问题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?什么叫爱吗?”
孙念定定地瞅着他,静静聆听。
林义说,“世界上最美好的爱,就是我拒绝了你,你永远也不会对我有埋怨,会尊重我。”
孙念说,“是吗?可能这就是我到现在了还单身的原因。”
林义,“......”
她接着讲,“天天看着你穿梭于不同女人之间,我还要麻痹自己说,我对你的爱是最单纯的。
哎,都这样三年了,回头我发现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个。”
“......”见她油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