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定了,问丈夫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邹父摇摇头,又抽出一支烟,点燃吸一口就说:“米珈妈妈听说是留学生,要是人家都搞不定,你觉得你我这样的、每逢大事就三辈子放不出一个响屁的老好人,能搞定吗?
都这样了,还能怎么办?劝你女儿离开吗?
别说你劝不动。
就算劝得动,以后怎么面对村里人,大家都知道霞子跟了小义很多年了,甚至堕胎的风言风语都有,我看就不要劝了。
我们要做的啊,就是把这些东西保管好;回去也要努力经营饭店挣钱,没结婚之前,如果哪天两人散了,小义要是追究这些财务,我们原封不动还给别人。”
邹母怔了怔,觉得这是个办法,但又感觉哪里不对,要是分手了,女儿不是白让小义睡了这么多年么?
有这么刹那,她真想唆使女儿去闹,可一想到米珈那气质长相,心里也是没底,别到时候米珈没赶走,女儿反而出局就成了笑话。
哎...
邹母深深叹口气,现在才发觉名利这个东西真的是一剂毒药。
以前自家没钱,日子这么多也是安安生生过来了。
可自从接受了小义的馈赠后,身上哪件衣服都是成百上千,虽然有上村的那祯横在那里,但还是走哪哪风光。
虽然自己不曾刻意招摇,可也架不住别个经常夸,架不住别个背地里羡慕嫉妒恨啊...
要是现在退回到从前,她也没说不能接受。但自个明白,心底里还是有些不情愿的。
难怪都说由俭入奢易、由奢入俭难啊...
真的是这么个理,邹母这个夜体会很深。
ps:不要来捣乱呀老同们,捣乱我也会删除的,心情不好还禁言。
三月这么说吧,昨天更两章,订阅收入是四块多,各位老同志算算,一个月可以有多少稿费?
都白嫖,就不要来留言怪声怪气了,更不要催更了,三月也是有脾气的。
您安生看,我慢慢写,你好我好大家好,又是美好的一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