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5万块钱为缘由,林义被孙念在酒店磨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饭是打电话叫人送到房间的,两人除了吃饭、上厕所、好多次洗澡,就没离开过那张床。
“你是想把我累死吗?”次日清晨,林义翻个身子,平躺着出气,气息震颤起伏不定,似乎睁着眼皮都能睡着。
孙念也是平躺着看那天花板,头发散乱还有点湿,过了好久好久才双手抻床,缓缓坐起来。
用手随意拢一拢头发,她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得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走哪?”林义蹙眉问。
孙念侧头怔神看了那双疑惑的眼睛一会,沉默过后也是兀自一笑,没说话,起身拿过床头的内衣内裤再次去了淋浴间。
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去淋浴间了。
林义瞅着她的背影,心思百转,却没做声。
哗哗哗...
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,淋浴间也是响起了水声。
女人这个澡洗得足够久,出来时,人家已经穿的周周正正,那眼神,那范儿,一点也看不出昨天昨夜是那个抵死缠绵的肇事者。
孙念步行到床头,安静对视一阵,只见她取下右手上的红线,帮着系到男人左腕上,系好后抡着他的手看了看。
说:“戴你手上还挺有味的,送你了,以后不许取下来。”
林义耷拉着眼皮瞧了瞧,哭笑不得,哪有一个大男人带根红线的啊。
再说了,你这红线从大一就开始佩戴了,几年下来跟你出了大风头,管院95届的相当一部分同学都知道是你的东西。
哪敢戴?
何况自己还是个大老板,还是几个女人的男人,可不敢作死。
不过碍于她的面子,没有当场拒绝,由着她。
两人好久没有平常心似的聊过天了,这次一个躺着一个坐着,倒是聊的愉快。
中间,孙念用商量的语气慢声说:“我想去你书店三楼看看,都好奇很久了。”
林义头大,拿眼瞪她:“就不能安分点么?”
孙念伸手指在他唇上来回划拉,轻声责怪,“我就看看,又不作妖,你在害怕什么?”
林义无语,想了想叹口气道:“你作不作妖先别论,可我心虚啊...”
听到这话,女人顿时笑靥如花,也不再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