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的,是一块也没夹。
后来更是干脆,筷子搁桌上,吃不下去了。
刘怡对独生女宝贝得不行,当即伸手探了探孙念额头,又探了探自己,没发烧。
然后问:“你想吃点什么,跟妈说,妈去给你做。”
孙念想都没想,本能地脱口而出,“妈,我想吃酸,我想吃些开胃菜。”
刘怡和丈夫对视一眼,心想着平时不挑食的女儿难得找回刺,那不还依了?
再说了,这是也乐趣。
两口子很有默契,当即起身,一个去冰箱找老父老母从乡下带来的酸豆角,一个去厨房系围巾准备动手做菜。
酸豆角容易做,洗洗、切成段、放点青辣椒碎中火翻炒,油盐加身,滋一点点酱油,没几分钟就装盘上桌了。
孙念眼睛瞅着那冒酸气的热菜,瞬间口中生津,胃里翻涌,人生仿佛找到了目标,一下就有了动力,右手重新拾起筷子,迫不及待地开干。
见女儿一连吃了好筷子酸豆角,一段一段慢条斯理地夹,心无旁骛那个欢快。
两口子也是喜笑颜开,两双筷子跟着夹起了酸豆角。
今晚上,廉价的酸豆角压过大鱼大肉,成了一家三口的主“食”。
孙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从来没想过酸豆角会有这么好吃,以前从来没吃出这味道。
不过呢,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吃着说着,说着吃着,有说有笑,中间孙念的胃口忽的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干呕打断了。
弯腰干呕过后,孙念没当回事,刘怡和丈夫又对视一眼,停了停,关心问是不是哪里不适?
孙念说:你们别担心,可能是昨晚没盖被子着凉了。
见女儿这样说完又继续吃,还给两老口夹菜,刘怡夫妻两也跟着没太担心,喝点红酒继续晚餐。
有酸豆角这开胃菜助攻,孙念今儿的胃口比寻常时大,吃完一碗还想着第二个碗。
可刚把第二碗盛上来,才吃几口,干呕又来了,这次不是一下就好,而是呕了一次又一次,一次又一次。
后来实在够呛,撑不住的孙念也顾不得父母在,右手捂嘴一个快步奔到了洗漱间,趴在盥洗台里猛地呕吐。
反应很激烈,却又呕不出,弯腰的孙念恨不得用手指伸进喉咙里,把杂物扣出来,那个难受的。
刘怡两口子也是急匆匆跟进了洗漱间。
站在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