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,所以在看来无所谓隐瞒不隐瞒。
于是点点头,坦诚说:“知道的。”
刘怡问,“他是谁?”
旷艺林回答:“林义。”
刘怡重复了遍:“林义?”
旷艺林说,“嗯,林义是我们班的同学。”
“哦...”
刘怡给她夹了块乳白色的米糕,自己也夹一块吃了半口,嚼碎咽下去又问:“上次和我女儿夜不归宿的也是这个林义吗?”
这问题让旷艺林有点窘迫,她放下筷子,握着水杯小口喝了一口才斟酌着说:“按我的猜测,差不多。”
“差不多?”刘怡抓住了重点。
“阿姨,我只能这么猜,因为我没有直接证据。”旷艺林如实说。
刘怡不解,“猜?那几天林义在不在学校?”
“不在。”旷艺林解释说:“阿姨,我们班的这个林义不一般,光不在学校并不能准确判断。”
其实,旷艺林这么说也是留一手,不想把事情说的太过肯定,毕竟像林义这样的大粗腿,她再怎么自视清高,也不想得罪的。
因为她目前弄不清楚林义对阿念的真实态度,怕坏了事。
更何况心里还想和他打好交道,以防将来不备之需。旷艺林明白的紧,自己和林义是同学,又借助阿念的关系,自己和林义算是很要好的朋友了,这算是自己的一个退路,人生的另一道保险。
这也是上次阿念一找邹艳霞麻烦时,她会第一时间悄悄告诉林义的原因,博取好感。
虽然她心里不想承认自己的小心思,可这种心思却确确实实存在。
刘怡现在只关注女儿,没考虑这么多,也没察觉旷艺林的小九九,疑惑问:“这林义怎么个不一般?”
旷艺林想了想,告诉对方说:“有两个方面原因,一个是从大一开始,林义就经常不在学校上课的。”
刘怡蹙眉:“他一个学生,经常逃课?
旷艺林说:“嗯,他在外面有公司要打理,所以经常没来上课。”
刘怡错愕,“这林义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?他什么出身?”
旷艺林摇头,“都不是,他是农村来的,白手起家办了公司。”
听到这么说,刘怡好奇心顿时大减,按照逻辑思维,一个毛头小子办的公司能有多大?
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。
紧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