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开门的吗?”
旷艺林告诉她:“开门的叫金妍,左边那个端盆栽的才是邹艳霞。”
个不错,很清秀,非常耐看,打一眼刘怡就给邹艳霞做出了第一印象评价,是有味道的女生。
错不在这个姑娘,刘怡虽然家财万贯,却是非分明,没有去为难邹艳霞,认真看几眼就说:“走吧,阿姨送你回学校。”
送完旷艺林,又花了四十来分钟才赶到家。
刘怡一进屋就问客厅里对着电视发呆的丈夫:“女儿怎么样?”
孙商倒杯茶给她,说,“我刚从楼上下来,她在睡觉。”
刘怡接过茶,有点诧异,“睡觉?这么早就睡了?”
孙商很无奈,“你女儿说要养胎。”
刘怡听得无语,口里的茶显些把自己呛到。
等妻子喝完茶,孙商问,“找到罪魁祸首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对方怎么说?”
“今次我没见到人。”
“?”
刘怡解释道:“听艺林讲,林义去了日本。”
不过她接着又感叹说:“这艺林小姑娘家家的,也是个人精,很多话我都问不到根。”
孙商没听懂,“怎么讲?”
刘怡见状,耐心把林义的“发家史”简要说了一遍。
这回孙商听明白了,但也蒙了,确认一遍没在听故事会?确认一遍没错后,许久才唏嘘表示:“都是中大的高材生,遇到这种“人上人”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想法,这艺林的品性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然后他又问妻子,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