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恍惚。
一进家门后,早餐也顾不得吃了,中餐更不想吃了,直接上了二楼自己房间,打开录音机,闭着眼睛躺床上听歌。
孙商呐呐地看着女儿上楼的背影没说话。
刘怡不遑多让,香江有牌面的女人这时也乱了心。
一时间两口子都不知道如何说起,如何安慰。
...
这个下午,见女儿像木头一样不闻不问世事,饭也不吃,气不过的刘怡最终给旷艺林打了电话,接通就问:
“艺林,你们班的林义回来没有?”
正上课的旷艺林走出教室回答道,“刘姨,林义还没回来。”
刘怡静了静,紧着说:“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?”
旷艺林说:“有的,他有手机。”
刘怡说:“把他手机号码给我。”
旷艺林说好。
得到电话号码,刘怡几乎没做停留,拨了过去。
可是时机不太对,某人正和工藤静香荒唐着呢,哪有时间接电话。
虽然黑色的诺基亚一直在床头响,但林义瞄了眼是个陌生号码后,就回头对身上的女人耳语一番,两人更有劲了...
电话还在响,没接。
电话又来了,没接。
电话还来,林义一样没接。
而且荒诞的是:感觉有电话在旁边催促效果猛然变得不一样了,变好了,两人受了刺激似的,默默里贼欢快。
最美好的生活时间,接电话就算了吧啊,这些天各种“外人有求电话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,先晾一晾,回头再说,正事要紧。
20分钟内,刘怡断断续续打了六个电话,后来眯着眼睛气得,气得,要是林义在现场,恨不能生撕了他。
给完电话号码后,旷艺林想了想也打算给林义打个电话通风报信,奈何手机一直提示: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...
试了两次,依旧如此。
旷艺林觉得应该是刘怡先自己一步打了过去,于是选择发了个短信预警,至于林义是死是活就不归她管了。
晚上9点过,累瘫了的林义醒了,见工藤静香还在身侧睡,也没打扰。
鼻子动了动,发现一身腥味。
起床洗了个澡,洗了个头发,直到出来时才想起那个不服输的电话,心想不知道又是谁想和自己攀关系。
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