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的那祯应该会死心了吧?”
提到那祯,邹父和邹母一样,内心是有蛮多疑惑的,不解的。
并不是说不看好自家女儿,贬低女儿,是真心觉得那祯这姑娘是一个劲敌,几年下来,让他们两口子都替女儿感受到了压力。
可是如今,那祯都在北大当老师了,就这么糊里糊涂落败了么?
想想都觉得恓惶。
但观那祯这姑娘的面相,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
迷糊了,邹父也搞不懂了,末了只得说:“可能这就是命吧。”
邹母点头,却还是纠结刚才这问题,“那你说,小义都结婚了,往后那祯应该不会纠缠了吧?”
邹父滞了滞,接着点根烟放嘴里,吸一口才说:“那祯我说不好,毕竟上村这家人也是要脸面的。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米珈。”
说到米珈,两口子对视一眼,沉默了。
如果说那祯可能会因为小义结婚了而退出去。
那米珈绝对不会。
原因很简单,以前那祯和女儿的关系是竞争,争小义。
可米珈呢?
不一样。
米珈是明知道自己女儿和小义住在一起了,却不顾和女儿的同学朋友情谊,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插一腿,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善了的?
而且让夫妻两最心惊胆战的是米珈这姑娘的长相气质,女儿对上她,着实没什么信心。
就算主观意愿上再怎么护着女儿,再怎么高看女儿,也没什么信心。
高兴之后是不安,深深地不安,邹母当即决断说:“我们要尽早出发去羊城,让他们把结婚证尽快办了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邹父这回没反对,一口气把烟吸到底,认同了这想法。
...
“今天不做生意,锅炉坏了,今天不做生意...”
就在邹父邹母惊喜交加之时,饭店外边,撸水旱烟的邹老爷子搁小凳子上坐着,已经拒绝了一波又一波的来客。
老爷子现在正得意呢,谁也不能打扰他的雅兴,至于那几个钱,今天不挣了。
大孙女都要和小林子结婚了,这几个钱不稀罕了,真的有不稀罕的底气了。
...
邵市发生的事林义不知道,邹父邹母打的小九九,林义也不知道。
林义知道的是,眼下很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