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秀撅嘴,“不疼,就是我这大屁股快要憋不住了。”
大长腿嘴皮子抽了抽,稳着笑,“那你等会得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“嗯呢。”
冷秀面对这脸,忽的有些内疚,有些理亏,更有些不敢直视,慌忙说:“好,我上了厕所就去医务室开点土霉素。”
说着,冷秀观察到老师背身在黑板上写东西时,弯个腰像狗爬子一样溜了。
出了教室,厕所哪还用去,她直奔顶楼。
只是,天台的门是关的。
从里面锁了。
冷秀下意识扬手就想猛烈地拍门,可手还没落下,眼珠子一转,就那样一转,然后赶紧放下。
凑眼从门缝中往里瞧,可惜,左瞧哇,又瞧哇,踮身子瞧哇,趴地上咕噜瞧哇...
都不管用,毛影子都没见到一角,出鬼了。
不过冷秀敢肯定,那两货一定在里面,说不得在打架,也说不好在亲嘴,或,或,或那个...
但就是看不到。
伤心!
好急!
后来没法了,看不到就听,侧耳贴门听,左耳不行换右耳。
还是不行,又白瞎耽搁功夫了。
这一瞬间,冷秀有点泄气。
她郁闷地看着大门,还是不希望金妍和林义这渣狗真的发生什么的,不然真对不住艳霞。
可是她有种强烈的感觉,妍妍说不得要吃亏。
不过她接着又暗暗唾弃:呸!搞不好还高兴呢,这妮子,本来好好一个矜持的姑娘,硬是为了一个男人变坏了。
这么想着,她又改了主意,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形,都不想直面两人的现场了。
本来这热闹嘛,以她的本性非看不可的,但,心难安!
里面看不到,站在门口的冷秀转移了注意力,往四周走廊目视一番,现在正是上课时间,而顶楼这层又没人上课。
没人。
寻了一间最近的空教室,冷秀闪身进去,把门虚掩着,留一条窄窄的缝隙,看向天台大门处。
...
外面有人守株待兔,作壁上观。
天台里面的两人是不知道的。
长时间的劳作,林义有点累。
他无可奈何地发现啊,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行,不是那块当农民的料,和乡下老农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