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妍只是眼带笑意地看了看林义,见老男人坚决的眼神,也是很干脆的把牌放下,对邹父邹母说:“叔叔阿姨,我学校还有事,得先走了。”
邹父邹母笑着应一声,下意识瞄了瞄女儿,不失热情地寒暄了几句,也没多说什么。
林义起身了,金妍起身了,冷秀不得不起身。
大长腿最后也起身了,轻声说:“我跟你一起送送她们。”
自家女人这话,林义放了心,点头说:“好。”
四人安静地鱼贯出门,走了。
目送几人离开的邹母,看到门关后,右手忍不住拍了丈夫手臂一下,说:“终于走了,好别扭。以前第一次见时,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招人喜欢的姑娘会横插女儿和小义一杠。”
邹父苦笑一声,摇摇头不接这茬,伸手捉着老婆的手,说:“祸患每从勉强得,烦恼皆因不忍生,儿孙自有儿孙福,莫与儿孙作马牛,不要管了,顺其自然吧,相信女儿自有福气。走,我带你去中大校园逛逛。”
邹母嗔怪一眼,“外面下雨呢。”
邹父笑呵呵说:“我给你打伞。”
邹母不再推托,只是道:“那再等等,等他们走干净了再下去。”
“好。”
...
楼下,大长腿行到一楼就不再往前走了,对老男人说:“你送她们吧,我在书店二楼转转,等会来接我一起去机场。”
林义有点讶异,却又觉得按自家女人的性子、这么做又理所当然,不动声色看了看金妍,伸手帮着艳霞顺了顺耳边整整齐齐的发梢,没说话。
老男人亲自开车,带着两只货进了北门。
只是刚进到北门后,林义就停了车,拿一把伞给冷秀,示意她下车。
冷秀炸锅了,鼓着眼睛质问:“林义同志,你几个意思。”
林义pia面无情说:“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家伙,请有点自知之明好,滚哟。”
“林义,你!”
“爬哟!!!”
冷秀在半路被愤愤不平地赶下车了,临走前还在车外跺脚放狠话。
车里的两人浑不在意,听得都抿开了嘴。
车继续走一段,林义从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女人,问:“你打牌怎么不让着点他们呢。”
金妍当然听得出“他们”指的是邹父邹母,但爽利一笑就直直地盯着他说:“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