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
说到这,金妍母亲顿了顿,然后自言自语继续问:“那她这样子是什么意思?平时妍妍可是很注重自我形象的。”
金寿更无语了,把茶壶放下随意地说:“你真不知道?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傻过啊。”
金妍母亲老来俏,听完眨了下眼睛,坐下就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要帮忙吗?
你要知道,如果上次妍妍穿林义的外套回家让我们撞见是偶然情况的话。那这次带着味、带着味道回家,就不是巧合了,这丫头从小就心思重,估计这是变着法给你提醒呢。”
金寿看着桌上的茶杯沉默了,许久才叹口气说:“唉,她这是顾忌面皮呐,你以为我不知道么。”
喝一口茶,金寿接着说:“你看着吧,如果这次我假装没懂,这丫头肯定还有后招等着。”
金妍母亲点点头,分析道:“有这可能。妍妍平时爱惜羽毛归爱惜羽毛,可一旦对某件事用了心,那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,面子什么的是说不要就不会要了的,要是你现在装糊涂,估计接下来的场面会更难堪。”
“我懂。”
金寿说:“只是现在这局面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,对林义的私生活我们适当得睁一眼闭一眼。
至于到底帮不帮,该怎么帮,我会跟女儿仔细谈谈,用力程度还是取决妍妍的最终态度,反正我们年岁都这大了,就这么一个女儿,也不能真看着她委屈。”
“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。”金妍母亲有一次点点头,起身去了厨房。
…
客厅里窃窃私语,进到主卧淋浴间的林义把门一关,就低头使劲嗅,对着全身嗅。
还真别说,雁过留痕,做完事没来得及洗澡,确实有味道。
可也没那么大吧啊?
没那么夸张到人家一见面就知晓吧?
或许,莫非,难道是自己鼻子不打孬的缘故么?
自己闻着味小?别个却闻着很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