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刚刚被圣上赐婚的慕世子,对方是皇家的人,她宁家还真不能用权势压人。
凌白的声音够大,围观的百姓自然也听到了他自报家门,纷纷露出和宁无双一样的脸色来。
“这是慕世子的马车?就是前几天刚刚被赐婚的那位?”
“是啊,就是慕世子,听说他身体不好,太医断言,他不能活过25岁呢。”
“小声点,妄议皇家之事,你不想活了?”
“怪不得这个俊俏的小哥丝毫不见慌乱呢,宁家毕竟是臣啊,见了皇家,哪有不恭敬的道理。”
“说的也是,这下宁二小姐的车夫可就倒霉了。”
宁无双调整好心情,“原来是慕世子的大架,实在是惊扰了,是我宁家家奴的不是,无双在这里给慕世子道歉了。”
凌白侧了侧身,避开了宁无双的谢礼,而马车里终于有了声音。
“凌白,既已无事,便赶路吧,别耽误了正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宁小姐,告辞!”
凌白的速度很快,眨眼间便到了马车上,驾车而去,留下了一脸惊愕的宁无双等人,还未从刚才那温润的嗓音中回过神来。
“小姐?咱们该走了。”
旁边的小丫头提醒。
“走吧,上车。”宁无双淡淡的瞥了一眼车夫,眼神中饱含警告,提步上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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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渊到达公主府,先是给长公主和凤老将军请了安,放下怀里的慕小呆,这才进了凤寻的卧房。
“你伤势怎么样?”
“还行,死不了,对方果然是来找证据的。”
床榻上的凤寻身穿白色的亵衣,依然是面无表情,泛白的嘴唇却是出卖了他。
“昨天的事......”
“那位邵夫人重伤,如今在俞太师在郊园的房子里养伤,未免有什么不测,我今早派去了两个护卫,至于证据,我这里却只有半个。”
“半个?怎么说?”
凤寻三言两语,便将邵怀仁当时的安排说了个轻轻处处。
慕渊听到事情的经过,眼神闪过一丝赞赏,“这个邵知州,当真是个人才,可惜了。”
“是啊,经过江南这一遭,我确实很佩服这个邵怀仁,没曾想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“等等,你刚才说,她在哪里养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