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靠了靠。
“接着说。”
陈嬷嬷一边回忆，一边回话，想到了关键的地方，眼睛迸发出惊喜。
“那是......哦对了，老奴想起来了，那个时间殿下也在宁府，就是您掉进冰洞，被大小姐救起来之后的几天！”
坐在首位上的慕子佩听到她的话，后背立刻僵直，身体“唰”的一下重新回到了刚才的样子，脸色渐渐变得凝重，几个字像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一样。
“你、说、什、么？本宫被谁救起？”
陈嬷嬷不明所以，愣愣的看着一秒变脸的皇长孙，不知是哪一句话，惹了他不开心。
“大......大小姐啊！”
不然，大小姐怎么会嫁给皇长孙殿下呢，比起优秀，二小姐更加优秀才是，但最终是她的原主子大小姐嫁给了皇长孙殿下，难道不是因为她救了殿下吗？
陈嬷嬷离开汴京城的时候，宁初依并未嫁给皇长孙，她也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，自然不知晓两人如今成了怨偶的真正原因。
慕子佩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椅子两侧的扶手，目光无比阴沉，及其犀利的看向地上的陈嬷嬷。
“你说，是大小姐救了本宫，呵，你可有证据？”
这人胆大包天，竟然敢说是宁初依救了自己，还想陷害无双那丫头，当真是该死！
“就......当年殿下被大小姐救上来之后，被小姐捡到了一块贴身玉佩，那个......算不算证据？”
陈嬷嬷直觉眼前的慕子佩情绪不对，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，说话磕磕绊绊，总算是讲完了，身体又冒出了一层虚汗。
玉佩？
对，他当时是丢过一次玉佩，但宁无双最终没有还给他，他还以为无双表妹是想自己收藏，留个纪念，难道不是吗？
陈嬷嬷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，随即又补上了几句。
“当时，当时大小姐为了救殿下您，自己也掉进了冰冷的湖里，就是那个冬天，她的身体便留下了病根，直到现在身体也不好。”
身体不好这件事，陈嬷嬷也是在遇到太子妃之后才知晓的，以至于她的女儿每天回去，都得跟她唠叨两句大小姐如今的身子有多不好。
宁初依确实是身体不好，而且太医也说过是年少时受了宫寒，慕子佩因为并不喜欢她，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，眼下听到陈嬷嬷的回忆，这才心中有了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