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皇长孙好的多。”
提到党争之中的另一个人,俞琬琰的脑海中,只浮现出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惠王妃的样子。
慕渊笑着跟她解释,“惠王叔是皇爷爷最小的儿子,比皇长孙大不了几岁,从小娇宠了些,便养成了他凡事都要争一争的性子。”
俞琬琰听到这个解释,心里默了默,这是说惠王没能力呢,还是说他年少轻狂?
不过能够跟皇长孙争斗几年,依旧不落下风的人,对方应该不是一个胸无大脑的人才是,必有他自己的优势。
“那惠王叔,到底有什么依仗?可别说是皇爷爷的喜欢。”
这话,说出来她都不信。
慕渊放下手中的茶壶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。
“惠王叔的封地,当初是皇爷爷随便指的,不过前几年,被山民们发现了两座铁矿山,还有一座金矿。”
原本发现这种矿山都是要秘密进行的,奈何当时是附近的村民发现,一传十十传百,消息怎么压都压不住,最终天下人都知晓了。
俞琬琰喝茶的手指顿了顿,脸色跟着木了木。
这惠王,完全是躺赢的节奏,有了钱,有了铁矿,心中自然也有了底气。
“所以皇长孙是冲着矿山去的?”
难怪慕子佩要动手了,如此大的诱惑,他一个自认为是东慕国未来主人的人,怎么可能不动心呢?
慕渊点点头,确定了俞琬琰的猜测。
她叹了口气,“舅舅真可怜,这次回云省,不仅要对上皇长孙的人,也要对上惠王叔的人。”
此次凌天是奉圣上之命行事,恐怕两边都不会买镇南侯府的帐。如此说来,俞琬琰总算是明白三人在书房谈论一个下午的原因了。
“慕王府怎么看?”
俞琬琰感兴趣的看向对面。
听到这个问题,慕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慕王府没有看法,只要不打起来,这些都是皇爷爷自己的事情。”
这是......不管喽?
俞琬琰想起了初到慕王府,看过的那些账册,心中了然,倘若慕王府的那支铁骑当真如她心中所想,那慕王府确实不应该插手。
“慕渊”
俞琬琰抬头,双手放在桌子上,神色认真的看向某人,标准的谈判架势。
“什么?”
慕渊从俞琬琰的嘴里听到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