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。”
反正他脸皮厚,都是男人,白准又不知道他是想着谁在弄,怕什么!
白准那头没了声音。
早上霍震烨起床,松着衬衣扣子溜达进白准的房间,身子歪靠在门上,一边刷牙一边问他:“还吃不吃炖牛乳了?”
看白准闭着眼睛不答,他轻笑一声继续刷牙,接着陶小姐就来敲门了。
那白准是怎么看到纸人给陶小姐穿衣服的?
陶小姐有些发懵,白准虽然冷淡,但一语说中,她相信白准是真的有神通,可霍先生这话,问的怎么不对劲?
“没有规矩,师父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?”白准看着陶咏华,“仔细说说。”
霍震烨察觉到陶咏华的目光,他咳嗽一声清清喉咙,站在白准身后。
陶咏华坐到堂屋桌边,阿秀捧来一杯茶。
就算满肚愁思,陶咏华也忍不住多看了阿秀一眼,她说了声谢谢,握紧茶杯,手里握着东西,让她感觉心里更有底。
“我……我表妹带我去见了一个问米婆,叫孙仙娘。”陶咏华慢慢回忆,她昨天晚上就全想明白了,但真的要说,又觉得难受。
“那天她应该就想要……想要用我换亲的,可我被人浇了盆水,问米被打断了,出门遇上那人说是擦观音像的水,我猜可能是因为这个,所以没成。”
孙仙娘?没听说过。
白准倚在椅子里,不拜正神的,当然不干正事。
陶咏华忍着泪光,表妹都已经在家里住了半年多了,她自问没什么怠慢的地方,她深吸口气:“昨天她说去城隍庙拜神求护身符,要走了我的生辰八字。”
白准一只手撑住头,竹条挑过放在桌上的袋子,从里面翻巧克力吃。
霍震烨按住竹条:“吃了粥再吃糖。”他跟广式茶楼的伙计定好了,每天送粥来,半个月里不能重样。
白准就把竹条收了回去。
陶咏华继续讲述,白准的态度越是怠慢懒散,她心中就莫名的更心安:“昨天晚上,我梦见纸人来接我,给我换上喜袍,用轿子抬着我,抬到一栋很大的宅院里,要我拜堂成亲。”
陶咏华一想起这些阴森鬼事,就脸色煞白。
“我看见喜桌上摆着两块牌位,牌位上刻着我的名字。”她终于说完,死咬住唇忍泪,“大师,有没有办法?”
“你被观音水泼过,运气该很强才是,怎么隔一夜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