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,但看见白准面带薄红,他还是一口气喝尽了。
白准抬手掀开一角被子。
霍震烨这才后知后觉,屋里的纸仆都已经出去了,阿秀也不知躲在哪里,他了然闷笑,一件一件脱掉衣服,关灯钻进被中。
臂膀环上他的腰,手指轻按腰背,白准成日久座,一天下来,腰背酸痛。霍震烨试着给他按过一次,他从此上瘾,每晚睡前都要按一会。
可今天白准伸出手,两手搭在他的手腕上,两人的胳膊叠在一起。
一双坚实有力,一双略显单薄,单薄的那一双,带着坚实的那一双,向小腹下游走。
霍震烨陡然喘息,白准完全靠在他身上,长发又凉又滑,铺在他胸膛,这是……这是在向他求欢?
白准闭着眼睛,他明明知道霍震烨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他依旧耳赤面红,心如擂鼓,他自己知道,今晚将不限于,用手。
霍震烨自然是满足他要求的,他连甜蜜的折磨都不舍得,总是照顾白准的一切需求,但今天他觉得怀中人有些不同了。
白准从来都是极能忍耐的,明明欢愉到了极处,但他依旧一声不吭。
可今天不同,他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声响,这轻吟声像支羽毛来回拨动霍震烨,挑动他的感官。
黑暗中,所有听、触、尝,都被他发挥到极致。
像侍弄天井中养的那朵娇贵昙花一般,扶根株,持茎芽,用指腹拭去精露。
白准枕在霍震烨肩上,他上身绷直,腿间轻颤,一手与霍震烨十指交缠,一手撑着床帐。
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放纵的享受过,总是躲藏,总是骄矜,十分愉悦也要藏起五分。
这回他不再掩藏,他偏过脸去,鼻骨贴着霍震烨鬓角,嘴唇挨着他的耳廓,到极处时,他闷声一哼,咬住耳垂。
霍震烨被他这一口,咬上云颠。
天光乍亮,白准趴在枕上熟睡。
霍震烨还没睁开眼,就先笑起来,侧身吻上白准,看他不耐烦的皱眉,笑意更浓:“我去安排搬家的事,你等我回来。”
白准没有应声,霍震烨只当他是累了,飞快穿上衣服出门忙碌。
黑漆门刚一关上,白准就睁眼坐起,指尖轻动,纸人将屋里的东西都装进箱子,最后一个叠一个,自己躺进箱子里。
阿秀叫来大车,没一会儿屋中便被搬空了。
“先生,天井里的花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