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个儿说完,惨然一笑:“我兄弟多方打听此事,却从没敢起心动念,没想到咱们不动,有人要动,竟拿我们给人填命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高个儿道:“我原来也不知是何意,只知道商王死时怨气极重,非得用活人献祭才能打开城门,死的出来,活的进去,我还道死都死了,如何出来,今儿夜里才明白了。”
说完盯着那个鬼影,他想到兄长死于非命,再看这鬼影说不准也是在座的亲朋好友,凄然一笑:“说不准,这位也是你们镖局的镖师,你们月前还一处喝过酒的。”
几个镖师听得寒毛倒竖又心生恻隐,纷纷看向那道鬼影,不知它生前是哪一位兄弟。
郑开山怃然道:“小兄弟,可有什么法子超度了它。”不知是哪一位兄弟,既见着了它,便超度了它。
谢玄直身而立,烧化符咒,双手结印,朗声念道:“太上敕令,超汝孤魂,脱离苦海,转世成人。鬼魅一切,四生沾恩。敕救等众,急急超生。”
那道鬼影化作黑雾,宝咒宣毕,黑雾消散,只在土上留下了一个朱砂画的镇鬼符。
郑开山到此时也已明白,他那三队人马都被人拿去当祭品,刀虽被疯子抽走,也把刀鞘一竖:“让我找着那人,绝不放过他。”
红线阵外响起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,十好几人都紧绷着,一有动静便是十几双眼睛一同望去。
就见那老道士满身血污,一柄拂尘柱在地上:“扶我,扶我进去。”
谢玄刚要跳起,小小一把拉住谢玄,对老道士说:“你走到光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