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不知身在何处,他们将公子置于险地,已是罪该万死。
朱长文不擅道术,在迷宫之内只能仰仗谢玄,他深吸一口气,回身拱手:“小兄弟,之前多有得罪,咱们都被困在此处,只有齐心协力才能一同出去。”
谢玄勾唇而笑,这番前倨后恭,一样叫人生厌。
“原来你也会好好说话。”
朱长文听他讽刺自己,捺着性子道:“之前确有许多误会,可我职责所在,万望小兄弟大人不计小人过,待出去之后,便可保小兄弟通行无碍。”
“大人不计小人过”说得有些咬牙,到最后那一句,已是朱长文从未有过的客气了。
大胡子也说道:“兄弟,这地方古怪得很,咱们速速离开,等出去了,我请你吃酒,向你赔罪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谢玄也不再计较,他正色道:“我们不是头一回同涉险地,你有所顾忌,咱们
也是一样,你不摆上官的架子对待咱们,我们自好说话。”
说得朱长文面有惭色,他确实是看低了这对兄妹,又弯腰拱手,算是赔礼。
一行人既然和解,一方要找呼延图,一方要找闻人羽,在石室之内,四下搜寻。
老道终于找到门上机关,门缓缓打开之际,诸人相互使了个眼色,呼延图也许就在里面。
老道谢玄为首,开门进去,还是一间圆室,里面罗床绣围,有镜有台,桌上琴棋书画罗列,还有一盘下了一半的棋。
大胡子啐了一口:“好风雅,挖个坟还摆这许多东西,拿自己当皇帝不成。”
朱长文看他一眼,皱皱眉头不曾说话。
诸人分散到圆屋四周找下一个门的机关,大胡子走了一路,早就汗流浃背,抬手抹一抹汗珠,往屋几案上一靠,随手将刀搁在桌上。
一声脆响,刀把碰到了玉雕棋盘,圆室顶上开了几个小口,射出羽箭。
谢玄就地一滚,推开了小小,小小背靠石壁,不知触着什么,身后石壁一松,竟倒进另一间石室中去。
谢玄猛扑过去,已经被翻转的石壁隔开了。
小小在石壁这头拍门:“师兄!师兄!”那头悄无声息。
这间屋子里没有灯火,扑鼻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,小小知道有什么东西站在她的身后,可她一时之间竟不敢转过身去。
石室角落中传来两声轻咳:“姑娘,是你吗?”
小小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