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放宽心养了几日的身子骨,一下子又病倒了。
他一病倒,必不可少的要惊动太医院,太医院把脉得知了他的症结所在,禀告给了楚贤。
楚贤命人又重新筛查了一遍如今伺候太上皇的人。
两日后,楚砚的回信到了顾轻衍的手里,楚砚在信中写,淑贵妃说她有一本手札,与楚澜手里有的东西一样,楚澜怕不保险,与他母妃一人收了一本,上面记载着这些年楚澜暗中抓的把柄和查的东西,她离京前,特意将手札藏在了陛下的寝宫里的床底下的夹板里,陛下的寝宫,在她看来,最安全。
信中说良贵妃听闻楚澜之死,哭的晕死了过去,醒来后,吵闹着要回京,她用那本手札,来换他的儿子暂不发丧,她要从漠北赶回来看儿子一眼。
楚砚准了。
于是,钦天监择的日子便不能用了。幸好是冬日,大雪天寒,楚澜的棺木停灵一个月也坏不了。良贵妃想回来看一眼,自然也是成的。
顾轻衍当即吩咐人,去太上皇住的寝宫,将他床底下良贵妃藏的手札取出来。
太上皇没想到,良贵妃竟然把东西藏在他的寝宫他的龙床下的夹层里,当看到那本手札时,他脸都黑了,想着幸好贼子不知道,否则他这条命,岂不是也跟楚澜一样,交代了?
手札交到了顾轻衍的手里,他坐在窗前,随意地翻着手札。
从头到尾,翻了一遍后,他若有所思了片刻,吩咐人,“去请宸小王爷来。”
楚宸查案查的火大,听闻顾轻衍喊他,很快就来了。
顾轻衍见了他后,将手札扔给他,“你看看,可能看出什么来?”
楚宸伸手接过,疑惑地看着他。
顾轻衍简单地说了。
楚宸当即大喜,翻了两页后,对他问,“你不是看过了吗?还要我看?”
“我是看过了,但是不妨碍你再看看。”顾轻衍端起茶喝了一口。
楚宸听他的语气虽然平静,但也有些不太对劲,便拿着手札,从头到尾,好好地瞅了一遍,再看完这一遍后,他的脸变了,“这……这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爷爷吧!”顾轻衍放下茶盏,“我也没想到,善亲王藏的可真够深的,你长这么大,竟然没带着你走歪路,那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插手了太上皇的后宫?”
楚宸脸色有些白,“不能单凭这手札的……”
他有些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