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信纸,站在窗前,立了一个时辰。
苏含找来时,察觉楚砚不对劲,对他问,“殿下,怎么了?京城的来信?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?”
“太上皇驾崩了。”楚砚道。
苏含愣了一下,“太上皇他……不是身体硬朗的很吗?”
毕竟,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儿,天下唾骂,也没能让他一病不起啊,离开京城时,他看起来还好的很,那模样,就是再挣扎的活个二三年都不是事儿。
楚砚道,“楚允放火烧太上皇寝宫,他吸入了大量浓烟,又在病中,便没挺过来。”
苏含:“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才想起来,三皇子楚允。
楚砚不再多言,将顾轻衍的来信扔给他看。
苏含伸手接过,顾轻衍的信写的言简意赅,阐述分明,但内容却无异于攻城炮炸出的轰隆声。
苏含看罢后,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,将信递还给楚砚,“太上皇驾崩,太子殿下要回京城奔丧的吧?”
楚砚随手将信扔进了火炉里,语气有些哑,“战事吃紧,国事为重。”
苏含闭了嘴。
的确,这几日,安华锦和王岸知没有进展,前方战事僵持不下,南梁和南齐快速地挡住了大楚兵马后,围在漠北的齐梁大军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,来势如最开始一样激烈,太子殿下的确不能离开,他留在漠北,便是漠北的军心。
半个月后,楚贤伤好,抄斩了贤妃母族,将贤妃踢出了皇室玉蝶。
善亲王以死谢罪,念楚宸追查三皇子有功,不追究善亲王府其余人责任。
太上皇驾崩,哪怕他遭受天下骂名,但死后该有的发丧规矩还是要有,于是,停灵七七四十九日,送葬皇陵。
一晃,两个月匆匆过去。
这两个月内,京城笼罩着黑压压的云层,死寂的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直到两个月后,前线传来消息,安华锦破了南梁第四城余暇,王岸知破了南齐第四城富襄,消息传来京城,京城才一下子打破了黑压压的云层,重新的欢欣雀跃起来。
而这时,也已到了年关,又是一年春节。
因太上皇驾崩,京城发生了太多事儿,前方又有战事,所以,即便快过年了,京城也没多少过年的欢乐喜庆的气氛。
顾轻衍这一日顶着飘雪又来到宫里大皇子府,对楚贤道,“大殿下,在边境发现了楚允的消息,我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