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敌抗墨派首真的很困难。”国师叹息道。
听得稀里糊涂的顺义又问“国师,这个金巫、水巫、火巫、木巫这是什么意思呢?还有多次提及到那个木巫是谁?
“我是巫族首领因平时公务繁忙,族里的大小事都交由四位长老操办,我就将这四位长老以金、木、水、火来命名,这样族里的人也好记住他们。木巫是四位长老最年青有为那个,平日是有些年少轻狂,但没触碰族定的四大禁令,我对他的狂傲不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。万没想到我的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,他竟做了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。”说到这里国师激动起来攥起拳头,用力的捶自己的胸口,这就是捶心之痛。
金巫长老、火巫长老见着忙上前劝道“国师别自责了,木巫犯下的罪孽责不怪你,一切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邪恶的来原于邪念,邪念皆由于心中的而起,人的越是膨胀,人就会迷失方向丧失心智,最后到无法控制的局面,那人的心灵就会被邪念一点点吞噬,邪恶就因而产生。木巫一步步走向邪恶,那皆因他心中的日夜膨胀与国师无关,所以国师不要再自责了。”十三公子也忙劝道。
众人好奇,说了这么久都没说到重点,究竟木巫是谁?
顺义实在忍不住站了起又问“国师,你都说了大半天了,还是没说到重点,别老是吊人胃口了。你们说到木巫时这么痛痒痒,究竟木巫是谁?他做了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?为何你们一提及他这么痛恨。”
“顺义,别无礼。”顺道呵斥道。
顺义朝顺道撇撇嘴就坐了不了,不敢再问了。
“呵呵,无妨!”国师呵笑两声,笑,难得看到人的真性情。
姜慧忽然愤慨的战了起来,道“残杀同族,谋害君王,祸乱朝纲,趁乱之机窃朝换代,犯下庄庄罪过让人、神共愤!木巫就是现今的疆皇。”
众人惊颤,木巫竟是疆皇?但众人更加惊憾的是姜慧此刻的反常,为何她会知得这么清楚?
“呸,那个逆贼不配为王,永远是我大巫的逆贼。”国师愤然道。
十年昧着良心的不安隐瞒自己的身世,让自己活在愧疚里,过着心惊胆颤的生活。今日姜慧决意要坦白真相,不管是否能得到大家的原凉,但起码自己求得个心安,可以在振儿哥哥面前卸下伪装的疲惫。
“大家一定好奇慧儿今日的反常,好奇慧会知道疆皇那么多的秘密。慧儿之所以知道这些,因为慧儿也是大巫的人。”